苏哲一阵猛夸,月灵心的神情却有些恍惚,这一击根本就不是她在出手,不过她也解释不了了,面色一阵苍白,竟直挺挺的倒在了苏哲的怀里。
“哎呀!”苏哲猛地一愣,一把将月灵心推开,口中满骂道:“我靠,你在干嘛!占我便宜啊!!”
只是这月灵心已经瘫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好似已经陷入了昏迷。
“喂喂喂,你别跟我来这一套啊!”苏哲往后退了三步远,一副惊恐未定的表情。
他连声的呼唤了几声,月灵心如睡美人一般静静的躺在地上,可谓是沉鱼落雁之子,闭月羞花之貌,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双唇,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动人,微风吹过,衣阙飘飘。
“这?”苏哲暗自惊讶,这月灵心难不成真的是昏迷过去了吗。
见识过月灵心的强大,苏哲自然不信她会这么轻易地昏迷,一定是装的。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轻轻地往前靠近几步,见月灵心没有丝毫的反应,用脚在她的身上踢了踢。
月灵心依然纹丝不动,好像陷入了深层的熟睡那般。
“不会吧,真的昏迷了!”苏哲诧异道。
刚刚还力劈了准备自爆的吞山魔蝠,怎么立马就昏迷了,真是诡异。
苏哲又俯下身在月灵心的身上使劲推了推,月灵心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苏哲可以肯定了,当真是陷入了昏迷的境地。
“还真是昏迷了!”苏哲扶着额头,方才还要让他当炮灰呢,眨眼就昏了过去,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不过苏哲心中倒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受折磨了。
想到之前的屈辱,被逼着认作主人,说打就打说揍就揍,还被抢了相依为命的的赤血龙马,苏哲的老泪就开始肆意纵横起来,暗无天日的世界终于到头了。
他仰天大笑,雄厚的源炁化作冲天的气浪,在连绵的大山中肆意流荡。
掐着腰,苏哲趾高气扬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女人,你也有今天啊,瞧你能耐的,之前这般羞辱我,还让给你当炮灰,如今终于落到我的手上了吧。”
带着一丝邪笑,苏哲的眼睛在这位仙人般的月灵心身上肆意妄为的打量着,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邪气。
被收拾的这么狠,趁女人昏迷的过程中不收拾她一顿怎么能解心头之恨,之前是他和龙马加在一起都不是对手()
。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终于可以报个小仇了。
他笑道:“报应啊,都是报应啊,人在做天在看,哈哈哈哈。”
看着月灵心天人般的脸蛋,如玉的容颜,朱唇微启,他轻轻捏着月灵心的脸颊,得意洋洋道:“你起来打我撒,你起来打我撒,你不是很牛逼吗,有种起来啊。”
躺在地上的月灵心丝毫没有动静,苏哲激动地手舞足蹈,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阴邪的眼睛的肆无忌惮的在月灵心的身上打量着。
突然他看到月灵心那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裙下两只冰清玉洁的小白兔微微隆起微弱的弧度。
嘿嘿一笑,他俯下身,悉索的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将那罪恶的双手伸入纯洁的花丛中。
三分钟之后,苏哲急得满头大汗,叫嚷道:“啥破高手啊,身上连个武功秘籍都没有,好歹你也随身带个修炼的心法啊。”
带着一丝怨气,他又将月灵心的手指捏起,嫌弃的鄙夷了一眼,轻车熟路的摘掉了她身上的储物戒。
只可惜,无论他怎么用源炁探入,那储物戒竟像是被封印了那般,丝毫都破不开一丝缝隙,恨恨的将储物戒摔在地上。
苏哲骂道:“这是什么破储物戒啊,怎么这么难打开,里面装的天材地宝一个也偷不出来啊。”
按照苏哲的想法,这么厉害的女人,能够轻易拿出一柄一星灵器的天娇女子,身上带的东西肯定不少。
像他这样脱离家族孤身漂泊在外的人,那储物戒里的东西是用一下点少一点,总有一天会用光的。
要想长久生存首先得想着赚点外快才行,可惜这月灵心身上的储物戒根本打不开。
好像是滴血认主那般,除却主人,谁都不能从里面拿出任何东西来。
这可气坏了苏哲,用力在月灵心的脸上掐了一把,苏哲悻悻道:“该死的女人,还真是一毛不拔。”
没能从月灵心身上获得一些有用的神物,苏哲自然很是恼怒,他愤愤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许久,他叹了口气,眼神望向了几百米处的赤血龙马那里。
这几天里,苏哲无时不刻的想要逃出这个魔鬼的手心,若不是心系赤血龙马,他早就付出行动了。
现在月灵心陷入了昏迷状态,虽说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起码给了他一个机会,此次趁不跑更待何时。
望了望浑身是血的月灵心,苏哲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十分痛心的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些梅家特制的灵药给她的伤口包扎好。
这些药物足以医治英阶境界的高手,他带的也不多,仅有十几枚而已,都是为了保命用的。
“死妮子,你个抠货,害的少爷赔了夫人又折兵,吊毛没获得,还倒贴几枚灵丹妙药,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苏哲骂骂咧咧的替月灵心包扎好伤口。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回头向着赤血龙马的位置走去。
细风缓缓流动,吹动着周围的落叶无数,绝美的月灵心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一身被鲜血染红的雪白衣衫显得格外的萧瑟。
远处更是不时地传来妖兽仓促的低吼声,漫天的尘埃飘飘洒洒,抖落在青色的草地划出一片片晦涩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