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的药喝完后,现在得监督黑熊和白马了。
也不知道它们两个有没有背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把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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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看向黑熊白马它们的方向。
见它们的大木盆里装的汤药已经干干净净,院子里的地没有任何大片的湿地。
“你们两个没倒掉吧?”许乘玉狐疑道。
黑熊和白马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它们和白清月的认知不一样,真的以为这副不对劲的感觉叫发烧,因为它们从出生到现在哪里经历过什么发烧啊。
再一个它们看到这药也给白清月送去了,既然她都喝了,它们岂有不喝的道理。
现在它们安心地躺在院子里,等着退烧就行了。
见熊和马都喝了药,许乘玉甚感欣慰。
他抬头了眼天色,已经进入酉时,红日正缓缓下落。
青天白日,青山那头还挂着浅浅的彩虹,从他出来煎药那时,这道彩虹就已经挂在那青山之上。
今天的天气倒是好,早上发生的事情恍如隔世。
这个时候该做饭了。
等许乘玉端进饭菜时,就瞧见白清月躺在床上傻傻地盯着上方的账顶。
坏了!
不会真烧坏脑子了吧。
许乘玉放下碗筷,急匆匆地来到她身边,“娘子?”
“月儿?”
叫了两声,白清月才缓缓转过头看向许乘玉,眨了眨眼,“夫君。”
她掀开被子,作势爬起来,却被许乘玉俯身按住她,发现她身上已经不烫了。
于是又压低着身子用脸颊贴住她的额头,确实退烧了,他这才扶起白清月,道:“烧退了,看来晚上不用喝了。”
说起这个,白清月也没想到真是那碗药起了作用。
喝完药许乘玉出去后,她已经被那苦味晃得无心打坐,炼化体内旺盛的灵气,只好躺着等嘴里的苦味消散。
最后实在难捱,便从戒指里掏出一颗蜜糖含进嘴里。
和许乘玉生活久了,她差点忘记可以使用储物戒。
但,奇就奇在她吃完蜜糖后,体内高热之感逐渐消退。
她便一直躺在床上感受这股灵气自动被吸收的感觉,完全不需要她主动炼化。
实在是太神奇了。
直至刚吃完,她体内残存灵气彻底炼化完成。
白清月想起许乘玉刚才提过他小时候经常吃这味药,莫非他年幼时有无法炼化灵气的情况?
“夫君用的什么药,好神奇,还不过一个时辰烧就退了。”
“所以你刚才是在感叹药效神奇之处?”
“夫君该不会以为我烧傻了吧?”白清月睨了他一眼。
许乘玉只是讪笑两声,没敢承认,因为那模样真像傻了一样。
他巧妙地转移话题,轻咳道:“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它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