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晶想了想说:“我知道,这些不过都是世俗之物,两位高人肯定是看不上的,但是话说回来,万一哪天就用上了呢?”
“这两张卡的密码都是886686,还请收下吧,若是我腾出空来一定还会登门拜访的,到时候可千万别不见我!”
“机票我也帮着买好了,待会儿我就送你们到机场。”
李元文见曾可晶不是什么客套话,反倒是真的诚意十足,于是便收下了。
只不过他说了句:“若是后毁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拿回去。”
自古以来,谁见过真正的医者发家致富的?
志不在此,而所求的也不过是那药材架上能积满灰尘罢了!
两人都接过了卡。
陈行书有些犹豫,他看了眼手中的卡,随即抬头对曾可晶说:“这卡,我也不知道多少钱,受之有愧,还是收回去吧。”
曾可晶却是直接拒绝了:“千金难买人安康,若是道长不愿,那我就以道长的名义捐出去吧。”
“也好也好,积德了也算是。”
李元文没有搭话,看起来好似没有陈行书这么大爱有觉悟。
就这样,送别宴结束前,曾可晶要到了两人的手机号码。
用她的话来说,替陈行书把钱捐出去后总得告知是个什么结果。
李元文嘛!
曾可晶顺着李元文的话开了个玩笑说:“万一哪天真的落魄了,说不得还真的需要道长您给递双碗筷呢。”
……
还是那个机场。
来时匆忙,走时却不慌张。
李元文与陈行书坐上了回湖省的飞机。
回到武当的时候,李元文一有时间就会到处转悠。
反正也没有人管他,陈行书的那些弟子们也都认得他。
就这样,他还真的找到了一些与那个世界很相似的痕迹。
某座山上,与他居住了几十年的地方比较相像。
只是没有了院落,没有了那棵可以遮阴的大树。
有的只是荒芜的野草。
“咦?这里好像曾经有棵树啊?”
李元文发现一个树墩,清数上面的年轮时才浑然发觉密密麻麻数不清,且一圈圈的年轮有不少都合在了一起。
都说年轮会确定一棵树的年龄,实际上太大树龄的树根本就无法靠年轮能数出来。
忽然,李元文听到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你是谁的弟子啊,怎么跑这么远?”
转身一瞧,一个老者拄着拐杖站在他的身后不过十多米远。
老者的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的斑纹,看样子年纪已经很大了,同样穿着一身道袍。
他不会是武当一派的宿老吧?
绝对的老古董!
看样子是把自己当成武当的人了。
李元文说:“我是来看望陈行书师兄的,南华一派的传人。”
这话半真半假,李元文说起来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老者听后眉头一皱。
“南华一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一派的传承早就断了才是,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还称小行书为师兄?”
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多。
一是说南华一派的确是有的,不过传承早就断了。
二是这老道口中的“小行书”恐怕十有八九就是指陈行书了,那么辈分上至少也大了一辈。
李元文还在想怎么圆回去的时候却不曾想这位疑似武当的老者又说道:
“既然你说你是南华一派的,让我试试你()
的身手吧!”
说罢,手中的拐杖被其扔到了一旁,然后摆出了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