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高一个个的喊了声师叔。
“师叔!”
“师叔好!”
“这是怎么回事?”
人群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但见一女人哭哇哇的不停鞠躬请求陈行书救命啊什么之类的云云。
陈行书也有些无奈。
于是他说道:“我只是个道士不是大夫啊,救不了人的。”
凑近点再看。
这才瞧仔细了。
这是一名非常年轻的女孩,戴着一顶白色绒毛帽,脸上挂了两道泪痕。
看其穿戴、观其礼数虽说不太懂衣服穿着什么的李元文也能明白这恐怕不是普通人。
在此世间,此等时势。
唯有一小撮人还保留着“礼”。
不是那种平常的互相道好,而是偏向于古法的“礼”。
恐怕此人祖上不会太过简单,当然,也不排除人家的家风之严可比拟古代。
终究只是一个看法而已。
见陈行书不为所动,她突然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
“你肯定是传说中的高人!腾云驾雾都轻而易举怎么可能救不了人呢!”
陈行书:“?”
李元文:“!”
“这不科学!肯定是假的!”
“这绝不是他!更不是我!”
两人齐齐狡辩,而后互相看了一眼。
“呜呜呜!做不了假的,求求道长发发慈悲吧!我亲眼所见骗不了我的。”
陈行书无奈再叹:“可我真的不懂医术啊,你还是转寻别处吧。”
古医术,道术,真修。
不可否认,这三者已经逐渐没落了,特别是古医术,传人难寻,一家比一家少,一派比一派凋零。
某一天,唯有带着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一起被葬入地下了。
“求求道长了!我真的是跑遍了全国也没有找到,求求你了……”
女孩的情绪激动,突然就失了态,就要跪下磕头行大礼。
陈行书赶紧拦住制止。
而这一幕,这份心意,李元文瞬间就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带来看看吧,如若不便,我亦可随尔同去。”
百年岁月不是虚度,说话还有些文绉绉的,暂不能与“腻嘛、卧槽”等词产生共鸣。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听到李元文这么说,她的内心燃起了无限的希望,而后又看向陈行书。
她以为李元文是替陈行书答应了,毕竟这个道长太年轻了,肯定是陈行书的徒弟!
陈行书看了看李元文,只见后者又说:“如果不是太过复杂的病情,我有把握。”
“你还会这个?都散了都散了!不要老是看热闹!”陈行书惊讶一问,然后马上驱散了弟子们。
于是,这一片儿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回屋说吧,不要心急。”
“好!多谢道长!”
热茶客椅。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元文也大概明白了女孩口中的那位病人。
只是听闻已经瘫痪在床,无非前来,那么也只好与她同去了。
“这位是我师弟,他说有把握,可能真的可以吧,只是毕竟我们没有行医资格,瞧瞧病情提提意见还好,最后还是要靠科学手段医治的。”
陈行书解释道。
而那女孩则是不住的点了好几下头:“我懂我懂!拜托两位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