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战重新回到院子里,偌大的四合院显得有些空荡。
回到屋里,娄晓娥:“都走了?”
李抗战:“走了。”
“股份处理的怎么样了?”
“都想压价,趁机占便宜。”
李抗战:“价格可以少一些,但要是太离谱不行,咱们不能表现的太着急,先拖一拖吧。”
娄晓娥:“对,上杆子不是买卖。”
“抗战,咱们剩下的黄金珠宝,还有古董怎么办?”
“我们带走一些,剩下的我找地方藏起来,以后让人偷渡回来,一点点带回香江去。”
接下来的日子,李抗战几乎每天都回娄家。
除非是何雨水放假回来,不然他是不会回四合院的。
这让四合院里的吃瓜群众,大呼不过瘾,没戏看。
这天,秦淮茹找到傻柱。
为的还是他儿子棒埂。
“柱子,你什么时候教棒埂炒菜啊?”
“棒埂都干杂活几个月了。”
傻柱:“你也说了才几个月,马华跟我的时候可是干了两三年的杂活。”
秦淮茹:“可咱们不是邻居嘛。”
傻柱:“行吧,秦淮茹,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就这一次,你以后别在找我提出其他要去。”
秦淮茹很难缠,傻柱可不想跟她有过多接触。
不然吃亏的总是自己。
李抗战准备在走之前,把于丽的工作给解决了。
她还是临时工呢。
李抗战找到郝胖子。
“郝哥,一食堂的于丽也来厂里时间不短了,该给人家办理转正了。”
郝胖子:“你小子对人家姑娘这么上心,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李抗战笑道:“杨厂长给我介绍对象,我都没答应,我怎么可能找一个女工呢。”
郝胖子:“这事儿我去打招呼,明天让她去人事办手续。”
李抗战的面子,郝胖子还是要给的,估计是李抗战收了人家的礼。
离开好盘子的办公室,李抗战去找于丽。
“你明天去人事办手续,以后就是正式工了。”
于丽:“晚上还去小院吧,让我好好感谢你。”
李抗战摇头:“怕是不行,我最近都脱不开身。”
如今娄家也没个男人,李抗战不放心。
晚上没时间,但白天时间大把。
“要不去我办公室?”
“好,就去你办公室。”
·······
下午,大领导来了。
来视察工作,把科研所的技术人员给轧钢厂送来了。
同时告诉了杨厂长,新生产线投放在轧钢厂的事儿。
晚上肯定是要在厂里吃饭的,不过,有何大清跟傻柱在,也不用他动手了。
只是他们不能下班回家了,领导不走,他这个食堂主任就不能走。
在办公室呆的很无聊的时候,丁秋楠再次找上门。
“李抗战,我忘不了你。”
李抗战头疼的扶着额头:“那你想怎么办?”
丁秋楠:“我很纠结,很矛盾,我想跟你在一起,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可又不想你跟其她女人不清不楚。”
丁秋楠已经考虑的很久,也被这个问题折磨了很久。
()
李抗战:“那我也没办法!”
双手一摊:“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就要接受我有其他女人。”
这么劝退的话,劝退的想法,都无法打消丁秋楠?
丁秋楠:“我以后会帮你好好照顾妹妹,伺候你,难道你就不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李抗战斩钉截铁:“不能。”
“你还是别为难自己了,回去吧,或许过些日子你就想通了。”
时间很快到了月底。
阎埠贵找到傻柱:“柱子,我家老大结婚,你可是答应给掌勺的。”
傻柱:“嗯,这话我说过。”
阎埠贵:“东西我们家都准备好了,明天公休日,就是正日子。”
傻柱:“三大爷,都是一个院的邻居,钱我就不要你的了。”
“但规矩不能破,给我家二斤猪肉就行。”
阎埠贵虽然抠门,但自己儿子的大喜日子,二斤猪肉他也是没犹豫答应下来了。
给二斤猪肉,总比给钱合算。
嗯,阎埠贵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或许在算计着的路上。
接着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
到了前院。
“抗战啊,明天我家老大结婚,你可得赏脸喝两杯。”
李抗战笑道:“你家老大要结婚,我得想想送点什么。”
“咱们的关系就不用多说了,你家儿媳妇还是我们食堂的工人,都是自己人,随礼给钱就俗了。”
阎埠贵笑眯眯:“别太破费了,心意到了就行。”
“要不你跟雨水结婚的时候,我怕老大他们还不起啊。”
阎埠贵真女干啊,他的意思是李抗战结婚,让他家老大来还礼,但他家老大哪有钱?
阎埠贵走后,何雨水愤愤不平。
“这三大爷,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要占便宜吗。”
李抗战笑道:“他就这性格,无所谓了。”
“这么多年,我跟你哥在他身上也没少赚钱。”
李抗战想着于丽似乎对自己行车,情有独钟。
但要是送一辆新的,就太高调了。
李抗战想了想:“雨水,咱们也快走了,你的自行车以后也用不上了。”
“你哥他们也不缺自行车,把你的自行车送给阎家吧。”
何雨水:“不是吧,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阎老抠?”
李抗战笑道:“别计较那么多了。”
“等去了香江,砸门家是有小汽车的,格局大一点。”
“这也算是交好三大爷,四合院里现在就他一个管事大爷,咱们走后,他也能多照顾你哥。”
何雨水:“行吧,你做主吧。”
李抗战:“我们家雨水就是大气。”
亲了亲雨水:“去拿抹布把自行车擦出来吧,明天就给人家送过去。”
何雨水去院子里擦自行车去了。
秦淮茹家里,棒埂闷头坐在那里。
“妈,我不想学厨子了。”
秦淮茹看着棒埂被锋利菜刀,割破的手,心疼道:“可是你不学个手艺,以后怎么办啊?”
棒埂:“傻柱就是不安好心,我感觉我也不是学厨子的料。”
秦淮茹:“别乱说,他现在不是让马华教你切菜了吗?”
棒埂举着手:“妈,您看我的手。”
“马华是教我了,可是天天切土豆,切白菜,就让我自己练!”
秦淮茹心很累,这个儿子太不懂事了,能给他找个事儿干,学厨子多不容()
易啊。
你又不是马华的儿子,能指望人家手把手的教你?
能教你就不错了,这还是看在傻柱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