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此时心中一阵恶心,把自己监禁在那荒凉的院子时,不见他这么说,但脸上仍是欣喜的说道:“行了,你就是会说好话来哄我。我问你,当年那个事到底怎么回事?”金叶决定直奔主题。
钱不非疑惑道:“什么事?”
金叶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还不是我听到了什么,你才那般对我的!”
钱不非立即会意,说道:“那事咱们日后再说,这件事牵扯太多,我怕你知道了,对你不利。”
金叶俏脸一撇,说道:“哼!你就是不把我当你的人,什么事都防着我,不想让我知道。觉得我是个女人,会耽误你的事,是不是?既然这样,你还是让我回去,自生自灭好了!”
钱不非说道:“不是,再过几天,我再对你说行不行?”
就在此时,管家再门外敲门,说道:“老爷,酒菜都备好了,你是否现在就用餐啊?”
这管家的突然来到也是解了钱不非当下之围,笑着对着金叶说道:“咱们先吃饭!都是你爱吃的。”随后对着门外吆喝道:“现在就吃!”随后就对金叶指了指房门,金叶起身就打开房门,对着门外的下人们说道:“你们进来吧。”
管家见到金叶开门,先是一愣,立即说道:“多谢夫人。”便让下人们将饭菜都端进屋内,随后就关上房门离开了。
金叶看着桌上摆的琳琅满目的饭菜,在回想到自己这一年来的生活,真的是大相径庭,不由的叹了口气。钱不非走过来说道:“娘子何故叹气?”
金叶道:“没什么。”便和钱不非一起吃了起来。
在李羽按姜知县的吩咐,一直在暗中跟着钱不非和金叶,以防不测。待看到钱不非和金叶一起回到钱府之后,便离开了。此时已是黄昏时刻,李羽这一整天都在金叶父母的坟墓附近的观察,滴水未进。钱不非倒是贴心的让自己的随从给自己和金叶买来了饭菜,可在树上的李羽就只能看着他们吃,也不敢离开。如今终于是见他们打道回府了,方才清闲了起来。李羽可能是饿过头了,出了肖林镇后,一跺脚说道:“哎呀!应该在镇子上吃点东西再回去的,不然等我回到信阳县,怕不是黄花菜都没得吃了!”就在这时,李羽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个小草棚,上面挂着一个幌子,写着“酒茶”两字,李羽就走了过去,果真是一个小饭馆,饥肠辘辘的李羽要了些茶水和饭菜,就在李羽正喝茶等饭菜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孔的映入了自己的眼帘,正是在钱府见到过的刘大春。
只见一个年老的女人对着他喝道:“家里好好的生意不做,非去给人家当下人!”
一个略有肥胖的男子端着饭菜走了过来,说道:“哎呀,儿子啊,不是爹说你,人家金叶已经嫁人了,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刘大春绷着脸,说道:“爹娘,我的事你们就别管了!”
刘大春父亲说道:“你这孩子,我是你爹,我不管你谁管你!”
刘大春母亲说道:“娘知道你放不下叶子,但人家现在已经是人家的侧室了。你要想成家,明天娘就找媒婆给你说一家姑娘去。”
刘大春父亲说道:“对啊,咱们家虽算不上富贵人家,给你讨老婆的钱还是有()
的!何必去人家家里当下人!”
刘大春大声说道:“除了叶子,我谁也不要!”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刘大春的父亲走过来,然后将手中的饭菜递到了李羽所在的桌上,略带歉意的对李羽说道:“不好意思,客官。吵嚷到你了吧。”
李羽和善的问道:“老伯。您就是他爹?”
刘大春父亲说道:“是啊。难道你认识我儿子?”
李羽说道:“见过两次,我记得他叫刘大春是吧。”
刘大春父亲点点头道:“对啊。”
李羽说道:“他喜欢的女子是叫金叶对吧,这两人有什么因果,能否说来听听?”刘大春父亲有些惊讶,这人居然知道金叶,刘大伯犹豫着,想着要不要说给这人听,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李羽见刘大伯犹豫,说道:“我就是有些好奇而已,想听听怎么回事。老伯你若是不愿意说就算了。”随后小声的嘟囔道:“唉。本还想着帮你们劝劝呢。”
刘大春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位客官,你是个年轻人,兴许你们能说到一起去,你若是能帮我们劝劝他也行。在我们家对面有个邻居,他们家的闺女跟我儿子自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可谁知,那金叶后来嫁给了镇上一个有钱的人家。这孩子可能是不甘心,就去人家家里当下人,想着要带着那金叶走。我跟他娘怎么劝他,他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