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的丁小五又是在远处蹲了一下午,观察着义阳帮的东西。夜幕即将降临,就在丁小五打算离开的时候,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义阳帮的门前。丁小五远远望去,只见那人身穿黑色的紧身衣,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垂下的深色纱帘,使得丁小五无法看清那人的脸部的特征。不过可以确定是,那是一个女人。她和义阳帮门外的帮众简短的交谈了几句之后,便走进了义阳帮里。丁小五觉得应将此时报告给姜知县,便起身向着县衙走去,一边走一边思索着那个到访义阳帮的女人的事情。想着想着,丁小五想到了另一件事,于是加快了步伐,跑到了县衙。
来到县衙门口之后,丁小五看到守门的是衙役小周,因小周和丁小五两人年纪差不多,所以两人平时相处的很融洽。丁小五急忙忙的跑过去,对着小周问道:“大人,在不在县衙?”
小周认出了丁小五,见他急匆匆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丁小五着急的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要禀报!快带我去见大人!”
小周被丁小五的样子吓到,连连说道:“大人应该就在书房。”
丁小五听后,立刻向着姜知县办公的书房跑去,书房之中,姜知县和朱说整理着今天那些劫匪提供的信息,丁小五一边敲门,一边看到:“大人,快开门啊!我有要事禀告。”
朱说听出了丁小五的声音,起身开了门,丁小五走进房间之中,对姜知县行了一个礼,说道:“大人,刚刚有个神秘的女人去了义阳帮。”
姜知县说道:“义阳帮怎么说都是一个江湖帮派,有人到很正常吧。”
丁小五说道:“本来我也没当一回事。但是,看到那个人,我想起了另一件事。大概也就是一年多前,上上一任的知县遇害之前,我曾在巡街的时候见到过那个女人。那位知县大人死后,我便不再见过她了。”
姜知县面色凝重,说道:“你怀疑那位知县的死和这个女子有关。”
丁小五点点头,说道:“我也是习武之人,我一看那女人的身形,就知道她绝非普通女子。”
朱说道:“我查过卷宗,那任知县的死,是死于钝物击打后脑而亡。那女子的兵刃可是钝器之类的吗?”
丁小五道:“不是。是一把长剑,剑柄是灰黑色的,剑尾有三颗红色的宝石。整个剑柄样子就像,像,对!就像咱们村里树上那种马知了一样。”
姜知县皱眉说道:“剑柄像马知了一样?我知道,多年之前,有个叫王继恩的人,他手下有四大杀手,其中有一个人用的就是一把名叫蝉翼的剑,剑柄就是蝉头一样的造型。传闻,那把剑薄如蝉翼,划伤皮肤会切断皮肉里的筋脉,但不会在皮肉上留下伤痕。”
朱说道:“若是真有这样一把兵刃,那么那位死去的知县的确有可能不是死于钝物。”
姜知县感慨道:“只可惜,现在那位知县的遗体已经被他的家人带走安葬了,不然我们可以通过验尸找到答案。”姜知县对着丁小五说道:“小五,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就不用再去义阳帮那里监视了,重回县衙当衙役。”
丁小五听后,十分高兴,说道:“好!谢姜大人!那我还是跟着老张吗?”
姜知县说道:“恩,你还是跟着老张,明天我就会任命他当捕头。我们现在得到消息,义阳帮可能私底下在制造假茶,老张和义阳帮走得很近。你就在他的手下,要时刻留意他,看能不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丁小五说道:“好。”转念一想,问道:“老张当捕头,那姜捕头呢?”
姜知县说道:“让他先冷静冷静吧。小五,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记得回县衙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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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五应道:“好。那我先回去了。对了,姜知县,还是我今天说的那个事情,我觉得那个女人不简单,您和朱师爷最近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去四下无人的地方。”
姜知县点点头,看着丁小五离开之后,便和朱说继续处理着公事。
李羽从华峰的房间里出来以后,就想去找自己的师父提忘,商量能不能让自己的师父帮自己。但在县衙中没有找到自己的师父提忘,找人询问之后,得知杂役老杨已经回去了。李羽本来就有气,见自己的师父居然先行离开了,就抱怨道:“师父怎么不等我就走了!”不知怎么的,就独自一人溜达到了县衙的后院,看到后院的一块青石上坐着一个人,夜色已黑,看不清那人的容貌,李羽好奇的就走了过去。
“谁?”姜鸿察觉到了有人靠近,警惕性的问道。
李羽听出了姜鸿的声音,打招呼道:“这不是姜捕头嘛?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里?”
姜鸿冷冷的说道:“不要喊我捕头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捕头了。”
李羽淡淡的回了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