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县和朱说闲聊着,向着华峰所在的房间走去。
姜知县问道:“你当时是怎么对华副盟主说让他就来的?”
朱说道:“也没有说什么。我只是请求华副盟主昨夜来义阳帮里帮一下忙。其实,我也没有让华副盟主派弟子去寻找什么,只是说关键时刻,只要让华副盟主能照个面就行,我看那义阳帮的郭人杰好像挺怕他的。”
姜知县道:“华副盟主这就答应了?”
朱说道:“是啊。”
姜知县有些不敢相信,问道:“华副盟主是这么好说话的一个人吗?”
朱说道:“我也说不清。但是,我诚心请求之后,他就答应了。姜知县,我有一种感觉,我总觉得华副盟主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气质,像是有一种贵气一样。”
姜知县愣了一下,小声说道:“那是自然。华副盟主的母亲,姓柴。”
朱说听后一惊,“柴?难道是。”
姜知县轻轻的点头,说道:“世宗皇帝,柴荣的柴。”
朱说有些惊讶,小声的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呢。”
随后姜知县对朱说讲了讲他喝醉之后,义阳帮中发生的一些事情,当姜知县说到当日闯进县衙的少年劫匪和黑衣人是誓江盟的弟子和华峰时,朱说露出疑惑的表情。就在朱说打算询问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华峰的房间。姜知县敲了敲门,房间里传来了华峰的声音,“门外何人?”
姜知县说道:“华副盟主,是我和朱师爷。”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远豪,脸上有些红肿,而且行动也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么矫健,姜知县和朱说走进了房间,姜知县对着远豪说道:“远豪少侠,你怎么样了?老夫也略懂些医术,用不用给你看一看。”
远豪说道:“多谢姜知县好意。我这不打紧,对我们江湖人来说,都是小事,修养两天就好了。”
姜知县点点头,随后对着坐在太师椅的上华峰拱手说道:“多谢华副盟主昨日解围。”
华峰起身说道:“姜知县不必在意。我誓江盟本就有管理江湖之责,昨日,义阳帮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誓江盟的底线了。不给他们一些警告,只怕会滋长他们的气焰。”
朱说拱手说道:“无论如何,昨日的都是华副盟主相帮,我们才得以离开的。此番恩情,没齿难忘。”
华峰无奈,说道:“好吧。那你们的感谢我就收下了。”
朱说郑重的说道:“华副盟主,在下有一点疑惑,还请您解答。”
“哦?”华峰有些疑惑的看着朱说。
“方才来的路上,姜知县说,当日来县衙救人的是您和誓江盟的一位弟子?”朱说问道。
华峰点头说道:“是。没错。”
朱说道:“恕我冒昧。请问,那另一名弟子在哪?”
“你找他有事吗?”华峰问道。
朱说道:“的确是有些事想询问他。”
华峰推辞道:“抱歉,他算是我们誓江盟隐藏在暗处的人,不便告知。况且,我们来的目的就是帮你们剿除匪患,如今匪患已除,我们近日就会离去的。”华峰不想让李羽和提忘的事情暴露出来。
见到华峰拒绝,朱说再次恳请道:“华副盟主,请您让我见见他,我有些事情想问他?”
华峰道:“什么事?”
朱说道:“治水需寻源,这信阳为何会出现这些个劫匪?”
华峰道:“那你们应该提审抓到的那些劫匪,而不是问我誓江盟的弟子。”
朱说道:“说来惭愧,那些劫匪除了一个叫李春林的人比较愿意坦白,其他人对我们官府都抱()
有很大的敌意,我想问问,混入他们之中的那个弟子,有没有什么发现。”说完,朱说对着华峰深深鞠了一个躬,没有起身。
华峰见朱说的样子,将朱说扶起,说道:“好吧,我去问问他,若是他愿意我就带他来,若是不愿,”
“若是不愿,在下便不再强求。”朱说说道。
华峰道:“你们先去忙吧。我下午给你们回复。”
姜知县和朱说便告辞了华峰,离开了房间。一出房门,朱说就咳了起来,捂着嘴,赶紧跑到一棵树旁,扶着一棵树,就干呕了起来,应该是昨天喝的酒,酒劲还没有过去。姜知县也走过去,拍打这朱说的后背,说道:“朱师爷,你怎么样了?”
朱说道:“没事,就是有点想吐了感觉。刚刚一直忍着的。”
姜知县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有什么事,休息好了再来嘛。”
朱说一脸惆怅的看着华峰的房间,说道:“若是能解决百姓的难题,我受的这点罪又算什么呢?就看华副盟主,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个人了。”
姜知县道:“那你现在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消息,我再去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