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说很有礼貌的作揖,表情却是似笑非笑的说:“在下朱说,见过姜捕头。”
姜鸿道:“朱说?没听说过,这是衙门办公之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对于姜鸿的提醒,朱说并没有在意,说道:“我若是不走呢?”
姜鸿挺直胸膛站在朱说面前,说道:“那我就只得送你离开了。”
面对气势逼人的姜鸿,朱说说道:“姜捕头好气度啊。只是,姜捕头怎么不问清楚,我是不是闲杂人等呢?”朱说看着向一旁的姜知县。
姜知县说道:“是啊,阿鸿!遇事你要先问清楚,这位是我招来的师爷,朱说朱先生。”
姜鸿小声嘀咕道:“有什么本事啊?还称个先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啊。”
姜知县赶忙说道:“朱师爷,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朱说道:“这前人不走,后人怎么来啊?”随后撇了一眼姜鸿。
姜鸿一听,以为朱说这话再说自己的叔父姜知县,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朱说道:“姜捕头,你激动什么?我说的是上任知县。原先的知县不死,上任的知县怎么来这里啊?”
姜知县道:“朱师爷的意思,之前的那个知县的死和上任知县有关。”
朱说道:“有没有关暂时不清楚,但是,上任知县到任之后的所作所为,我想在场的各位都知根知底吧。”
正在户籍室翻查户籍的衙役都低下头了,默不作声,好似没听到一样。朱说扫视了一眼,目光看到华峰死死的盯着张小海的信息看,便走到华峰的面前,说道:“这位先生似乎有什么发现。”
华峰点点头,说道:“这个张小海,我这边好像是有些头绪的。”
姜鸿闻言,将朱说挤兑到了一边,说道:“哦?华副盟主请讲。”姜知县见此清形,瞪了姜鸿一眼。不过朱说好像并不在意。
华峰说道:“在陕西有个清锋帮,他们帮派中有一个叫张小海的,好像就是信阳人士。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便离开了清锋帮,自此不见踪迹了。说来,我此行的目的之一,也是受命寻得此人。”
朱说问道:“那他的模样您可见过?”
华峰道:“他人我是没有见过,但据我所了解的,他的样貌和这个户籍档案的上的容貌很是吻合,我在想他们会不会是一个人。只可惜,我们现在手中掌握的线索太少了。”
姜鸿随即想到前几日曾缴下了一个兵器,便说道:“华副盟主,前几日,我们在抓捕土匪时候,缴下了一个兵器,不知您可否去看一下?”
“兵器?好啊。”华峰道。
姜鸿道:“那咱们现在就走。”
朱说此时说道:“且慢。”
姜鸿没好气的说:“你哪来这么多事情?”
朱说对那个查户籍的衙役问道:“这个张小海的事情目前是这样了。还有一个李春林,他又是怎么回事?怎得就在信阳县消失了,有没有人知道,他人去了哪里?”
衙役思索着,毕竟一年前的事情,任谁也不会记得那么真切了。“要不就问一下资历深的老衙役,看看他们有没有印象。”朱说对着姜知县说道。
姜知县点头说道:“也好。对了,还有一个少年土匪呢?你们有查到他的信息吗?”姜知县问面前的这个衙役。
衙役回道:“回大人。现在还没有整理完,就目前我们查到的,有大概一百来个不在咱们信阳县的人,但是其中并没有,能和那个少年吻合的信息。而且,我当时在场,听那少年的口音,并不像是我们信阳本地的口音。”
姜知县听后,思索了一下,说道:“本官知道了。这几天就辛苦你()
们了。”
衙役道:“咱们干的就是这么个活,哪来的什么辛苦不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