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水的浮力,人在水里没有多少力气,秦芷射击了好久才弄开个大口子。
官差还请人运了几个大锤子过来,大家合作把整个船解体了。
邵笛游()
到河底,把甄牛马捞起来送出水面,那些箭支由官差们去捞。
“人怎么样?”秦芷拉住甄牛马的胳膊问一声。
邵笛摇摇头,“不确定,他背上有箭,先送到岸边去。”
刚才邵笛看见的画面超惊悚,甄牛马就像被扎成刺猬一样,捞出来才发现身上没几根。
那些竖起来的箭,都是插到了水底,错位看着才像是全插在甄牛马身上。
人刚送上岸,余屿就扑过来骂他,“蠢牛马,你死了活该,叫你跑得慢。”
她抱着他的胳膊摇晃,“你大爷的,你还没吃我的咸鱼呢!”
“混蛋甄牛马,你再不醒过来,下辈子就要做真牛马了!”
“好了好了,咱们不哭。”邹喻拉住激动的余屿,“我也很难过,但我们必须忍着眼泪。”
“我们哭得越厉害,别人就越是想要看笑话,忍着吧,等到没人的时候再哭。”
秦芷按着甄牛马的胸口,把他肚子里的水压出来,现场做急救措施。
邵笛想着反正人晕过去了,他也不客气,徒手就把甄牛马身上的几支箭全拔了。
也是他运气好,箭刺穿得不深,且全都避开了要害,没有造成致命伤。
甄牛马痛得嗷叫一声醒过来,连续咳嗽把水吐了出来。
听到鱼屿的骂声,他咳着说,“咳咳咳……我还没死呢。”
余屿气得往他脸上拍一巴掌,“蠢牛马,你吓死我了。”
甄牛马痛到轻嘶一声,眯眼盯着余屿说,“蠢鱼,对不起,害你难过了。”
“人家才没有难过,哼。”余屿抱着手臂哼一声别过头去。
甄牛马轻轻的笑起来,“嗯,我也没看见你为我哭了。”
“才不是!是刚才下雨了!”余屿羞恼的一巴掌砸到他胸口。
甄牛马捂着胸口继续作死,“嗯,我也没听见你为我骂别人。”
“那是他们惹我不高兴了,才不是因为你!”余屿炸毛的跳起来。
她抬脚朝甄牛马踹去,力道不是很大,但让受伤的甄牛马有些招架不住。
甄牛马傻笑一声道,“嗯,我都知道。”
“不想被打死,你还是闭嘴吧。”邹喻劝他别作死了。
余屿凶巴巴的很厉害,骂人倒是其次,她不高兴了会上手打人。
甄牛马抓住余屿不停踹自己的腿,“蠢鱼,我没死成你想踢死我是吧?”
“你混蛋,赶紧放手!”余屿重心不稳,差点压到伤患身上。
她被邵笛扯住后领,“好了鱼崽,先把人治疗一下。”
甄牛马背后好几个血洞,因为有水和泥血流得不是很快,但继续放着不管,人也会死的。
“对,等我好了陪你打。”甄牛马哄着余屿。
他们俩平时吵吵闹闹,但两人的友情是很真实的,如果余屿受伤了,甄牛马也会哭的。
第二天的第一轮比赛,由于一方弃船,结果是有伤无死亡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