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昕也没推辞,鞋子都没脱就爬上了床里面。
这时段鹤瑶想把自己的情况告知给他们,她捏了一下脖子,再次尝试发声,却又惊奇地发现自己又能出声了。想来刚肯定是太紧张了,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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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身边与底下桌子旁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两人,心也真是大!
段鹤瑶往床边挪了一点,刻意与徐昕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趁着夜深人静,她正好想理清一下思路。
上一个任务还没完成,为什么凭空又***来两条任务?
参加宴席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人需要去迁坟,其他的玩家呢?
鬼新娘将他们引到那个祠堂去又是什么目的?
过了没一会儿,“咚咚-咚咚-”,门外蓦地响起了脚步声。
她警惕地睁开眼睛,跟脚步声一起的,好像还有一段闷闷的滑行声,听起来就像是重物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段鹤瑶起身猫到窗口边,看了一眼外面,不远处,一个拖着重锤的人影正慢慢地往这里逼近。霎时间,她后背的汗毛“噌”地一下竖了起来。
“快,快醒醒!”
可徐昕和毕厦,对她的喊声,置若罔闻。
段鹤瑶往后两步退至毕厦身旁,使劲摇了摇对方,没有动静。紧跟着又迅速奔到床边,同毕厦一样,床上的徐昕睡得很死,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晃,就是不醒。琇書蛧
说时迟那时快,人影已经到了门前。段鹤瑶缓缓地抬起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两颌滴落下来,心脏一紧,她松开徐昕,站直身体。
“咳咳”,嗓子眼那股子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了过来,口里、鼻腔,所有能呼吸的地方都好似被封锁了。
一瞬间,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砰”的一声,段鹤瑶重重地跪至地上,她死死地抓住脖子,整张脸涨红,就在她倒地后,门“吱呀”一声,露出了一条缝。
顺着门缝看过去,一张似笑非笑的白脸映入眼帘,两只眼睛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对着她“呵……哈……”一声。
“咳……咳……”段鹤瑶的瞳孔迅速放大,这个人不是……
收喜钱的那个村民?
只见他慢悠悠地推开门,几步走至段鹤瑶跟前后,将手里的麻绳打了个结,如套圈一般套住了她的脖子。
这短短的几十秒,对段鹤瑶来说,却犹如一生。她伸出手想解开绳子,可却眼睁睁地看着五根手指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后扭去,最后连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村民嘴角咧笑着,一只手拎着锤头,另一只手拽住麻绳,将她往门外拖去。绳子一收力,紧紧地箍住脖子。
就这样,段鹤瑶如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至了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