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唐锦瑟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不由得问,“这个人我认识?”
银铃点头,“聪明。”
“是江锦婳?”
“你怎么知道?!”
唐锦瑟嗤笑出声,果然是她。
奶茶店的事一被验证,那江锦婳是穿越者的事就不仅仅是她无凭无据的推理了。
“银铃,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江锦婳的人在祖穆龙玛附近查探是吧?”
银铃点头。
“防好她,这个女人不简单,一旦被她抓住点什么,就能大做文章。”
银铃表示明白,交给她办的事,放一百个心就行了。
她刚要离开,又想起来什么,“你最近不要回唐府,唐府都乱套了。”
提到唐府,唐锦瑟的八卦之心顿时燃起来。
“什么乱套,展开说说。”
“你可知道,长公主痛失夫君,唐诗雨又毁了容貌和骨相,这两家的人现在势如水火。
昨个儿是唐府后宅忽然走水,今儿早又是文德郡主在街上被马车撞,长公主忍无可忍,带人冲唐府去了。”
要是唐锦瑟这个时候去唐府,那就是往枪口上撞,指不定会被殃及池鱼呢。.bμν.
她哼笑一声,她才没这么傻呢。
她就看着他们坐山观虎斗,看着沈屹明的左膀右臂狗咬狗。
翌日,慕玺给唐锦瑟诊治嗅觉后,不由皱眉,“你这样多久了?”
她挠了挠后脑勺,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从千秋节开始就这样了。”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她忙得晕头转向,差点都快习惯没有嗅觉的日子了。
慕玺给她开了个方子,“你先服用这些药,每日两次,之后我会根据你的情况慢慢调理。”
她点点头,又想起来从蛇屋带回来的那些蜡烛,“那批蜡烛你仔细注意一下,我总感觉沈屹明还有大招没放。”
那厮脾性阴冷,像蛇一样,肯定还在预谋更大的阴谋。
蛇都是冷不防地咬人一口的,一口就足够致命。
和慕玺交代清楚一切,她刚准备用午饭,就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
抬眼一看,是沈屹坤。
他手里拿着一幅画,朝唐锦瑟晃了晃,“你要查的人给你查到了。”
可是转眼一瞧见慕玺,他明显顿了一下。
“慕玺不是外人,你说吧。”
唐锦瑟边喝着粥边说着,却不知道沈屹坤因为她这话有些吃味。
姓慕的不是外人,他怎么感觉她对姓慕的比对他还要好上几分。
找了个座椅坐下,沈屹坤把手里的画摊开在桌面上。
只见画上的女子巧目盼兮,看起来约莫有十七岁的样子。.qgν.
唐锦瑟皱眉,“你找一幅阮知夏的画像来干嘛?”
奇了怪了,让他调查人,他却找一幅画来?
沈屹坤但笑不语,像是在卖什么关子。
唐锦瑟又性子急,看见他故意卖关子,急得当即就踹了他坐着的椅子一脚。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快说!”
沈屹坤坐的椅子被这么一踹,当即重心不稳,险些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