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就把锅甩给不在场的沈屹坤。
“再说了,慕玺只是个商人,回春堂并不是他开的,他刚刚也是急于救我才拿了茶水,没什么坏心眼的。”
陆子昇微微颔()
首,“唐小姐,你可知道?糖和盐看起来都一个样。”
唐锦瑟不解,“嗯?”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陆子昇慢慢起身,道,“我的意思是,小心你身边的人。”
说罢,他故作深意地看了慕玺一眼,就拂袖离去。
慕玺紧握双拳,眼里杀意渐起。
得想个办法,把这姓陆的小子毒哑。
唐锦瑟一看慕玺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拍他的肩膀道,“你别介意,他就是跟你一样,嘴欠了点,但是人不坏。”
慕玺:?
有她这么安慰人的吗?什么叫做跟他一样嘴欠了点?
头一次见安慰人的时候顺带把人贬一把的!
慕玺看着地上的那半个饼子,使劲压住内心的火气。
总的来说,他并不喜欢这个姓陆的小子。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的?要回靖王府吗?”他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道。
唐锦瑟摇头,“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他以为他是老大啊?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她这么说,他眼底沁出温润,心里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落下。
唐锦瑟低头继续看那本盲文的书,瞧见上面晦涩难懂的知识时,慕玺时不时插上两句嘴。
她两眼放光,“想不到你还懂盲文?”
他笑着打哈哈,“略懂,云游四海的时候学了不少旁门左道。”
在回春堂的日子很平静,倒不像在靖王府那样鸡飞狗跳,毕竟没了卫霜霜的针锋相对,没了江锦婳的明枪暗箭,唐锦瑟在回春堂的日子快活不少。
但是……却多了不少沈屹坤的骚扰。
自上次陆子昇走后的三日,晏秋给唐锦瑟带过不少信。
信上无一不是沈屹坤那自大狂妄的口气,字里行间都在威胁她。
更是有病的问什么她是不是早就想和别的男人双栖双宿……
她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把那封信撕碎扔垃圾筐里。
今日晌午之时,看诊的病患好不容易少了些,她端着碗在阴凉的地方吃着午饭,慕玺则在一旁清点回春堂的账本。
她瞥见门口有熟悉的身影走近,条件反射就要端着碗转身跑。
晏秋一个轻功飞到她前面堵住去路,“王妃,”晏秋拿出一封信递给她,满是为难道,“要不王妃就给王爷回封信吧,属下在中间实在为难。”
一想起接连三封信石沉大海,他回去复命时就欲哭无泪。
唐锦瑟看晏秋泪眼汪汪的模样就心软,接过第四封信想看看沈狗这次又写了什么。
只是打开时,上面居然没有字。
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