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尚书要赌一把吗,是你先解决了我,还是我先送她下地狱?”
她的手越来越()
紧,力道也重得在白氏的脖子上狠狠扼出红印。
既然都跟唐家撕破脸了,那她不介意将这口子撕得更大些。
白氏被她掐得喘不过气,却还呜咽着,“你这***,你别想活着走出去!”
她力道却越发紧,掐得白氏连连咳嗽甚至干呕。
“你这畜生!简直无法无天!”唐蒙大吼,拿起旁边的玉壶就要砸过去。
刘妈立马挡在唐锦瑟跟前,“唐老爷可想清楚了,小姐是陛下定的靖王妃,不日就要大婚,若是小姐有了什么闪失,老爷要如何跟陛下和靖王交代?”
唐蒙心里堵得慌,这贱奴也拿陛下压他!
他捏着玉壶思虑良久,虽不甘心也只能把那个玉壶砸在身边,
“你想要什么?”
“我娘的嫁妆!小到一针一线,不管是在府里的还是你添给唐诗雨做嫁妆的,都给我样样还回来!”
唐锦瑟昨日就命问荆去查了唐诗雨能嫁给承王的原因,原因竟是唐诗雨带了苏夫人当初的两把香具做嫁妆嫁过去!
承王本就在找七把香具和读心三人,听到这项买卖,自然愿意以两把香具换唐诗雨的荣华富贵。
只是这荣华富贵,竟是拿她生母的遗物去换的!
滑天下之大稽!
白氏听闻此言,冷笑,“你做梦。”
话音未落,唐锦瑟就扼着她的脖子往后面的墙上狠狠一砸,砸得白氏脑瓜子一懵,额间见了血。
唐老夫人却看不下去了,“给她!”
唐蒙劝道,“母亲,不可。”
“那本就是苏凉的嫁妆,阿锦是她的女儿,你不给她还想给谁?”
老夫人声音颤抖,长叹一口气,“还是说你想看着白氏去死?”
唐蒙捏实了拳头,心里无奈,“去取来给她。”
不一会儿,那些家丁就抬来了五大箱满满当当的箱子,刘妈上前查探确认无误才叫人搬走。
唐锦瑟这才松开了手,拉过唐乾道,“我们走。”.bμν.
瞧着唐锦瑟走出唐府的背影,唐蒙急得肝儿疼,换作以前他定要让这不孝女求饶。
可人家现在攀上了靖王的高枝儿,即便他再不甘心,也只能任着唐锦瑟大摇大摆出去。
白氏疼得嗷嗷直叫,那小***的簪子还钉在她的手背上呢。
府医急匆匆跑来给白氏取掉簪子上药包扎,她一想起今日的屈辱和疼痛,又忍不住撺掇,
“老爷!你看我说得没错吧,这唐锦瑟定是被厉鬼附了身,才会满是怨气!”
又道,“老爷你是知道她的性子的,换作以前,她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如今却要我的命啊!”
“闭嘴!”
唐老夫人一砸拐杖,满脸薄凉地望着白氏,“你自己做的那些孽,阿锦哪样冤了你?”
“母亲……”白氏咬了咬下唇,朝唐蒙扔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唐蒙随口道,“母亲,可是阿锦的性子变得太突然了。”
“突然?”唐老夫人冷笑,“有你这好媳妇屡屡逼迫,性子变得再狠厉也不觉得突然了。”
唐老夫人杵着拐杖让于嬷嬷扶她回寿香堂,白氏瞧着老夫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早已烧起了一团火。
这个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