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件事呢?”
至于另一件事,便是大事了。
“我听闻近来皇上要命苏将军将一稀罕香石送往玉国,但是这路途遥远,天气又渐渐热了起来,据闻皇上要传京中有名的制香师进宫,共同商议储存香石气味之法。”
唐锦瑟抬眸瞥了阮知夏一眼,“据说,阮堂主也在受邀之列。”
阮知夏闻言一惊,此事是皇帝下的密令,香石事关重大,为何唐锦瑟竟知道?
“唐姑娘消息倒是灵通。”
“哪来的什么消息灵通,你惯会打趣我的!”唐锦瑟笑着摆手,“你也知道,我前些日子进宫学习王妃礼仪,便听到几个宫人议论此事。”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已经是唐锦瑟在这个世界保命的基本技能了,哪有什么宫人议论,她不过看过原书,手握剧本罢了。
“那唐姑娘可是认为此事可是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只是想劳烦阮堂()
主帮我个小忙。”
“可否劳烦阮堂主在见到香石之时,记下香石的气味,回来后配一份一模一样的香粉给我?”
阮知夏闻言面色有些迟疑,似是有些顾虑。
唐锦瑟也瞧出她的疑虑来,并开门见山指出,“皇上让你们商议储存香气之法,无非是担心在运送途中香气招来劫匪,可从未说禁止仿造一样的香粉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阮知夏也明白其中这个理,只是她不知道,唐锦瑟要用这香粉来做什么。
“唐姑娘想用这香粉来做什么?”
“用来救命。”唐锦瑟毫不迟疑就说了出来。
这话她说的可是完全真的,沈屹坤是根据此事得了权势,得了权势才登基为帝。
如今她只要搅乱这滩水,让沈屹坤得不了权势登不了基,不就能挽救她被狗咬死的结局吗?
阮知夏会意点头,既是救命,而不是害人,此事她便应下了。
“唐姑娘再不喝这茶,可就真的要凉了。”阮知夏示意地看了唐锦瑟跟前的茶碗一眼,大有盯着她喝下此茶的意思。
唐锦瑟面上虽是笑了笑,心里却如坐针毡。
看来今日,这阮知夏是非盯着她喝下这茶不可了。
“瞧我,光顾着说话,差点把阮堂主的美意给辜负了。”唐锦瑟端起茶碗,瞥了眼无色无味的茶水。
她灵光一闪,要不就假借打翻之名?
“唐姑娘担心不要洒了,这泡茶的水,是雪山上刚融的新雪,实在珍贵难得。”
唐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