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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娘的,怎么气血充盈,看着比老夫都精神?
最重要的是....
儒衫!儒衫!儒衫!
这些穷苦儒家子弟,儒衫虽然洗的发白,但是....居然连褶皱都没有?
这是坐牢出来?这尼玛....白白胖胖的,确定不是从春风苑出来的?
“咳咳咳!”
“你们....”
“没事儿?”
淳于越干咳了两声,眼睛有点发直。
他试想过无数场景,甚至在想,回来的所谓上百儒生,会不会大部分已经是没有人形的尸体,唯独没想过...
这居然一个个如此精神,还白白胖胖的!
“淳于博士,孔鲋先生。”
“我等在锦衣卫昭狱之中,未受刑罚,甚至连审讯都没有受过。”
靳三川出列,沉声开口。
此话说出,他身后的一众儒生连连点头。
在昭狱之时,他们曾向众位儒家先贤祈祷,但是回应他们的,只有三川大哥安稳的一句话语:“我在”。
然而,等靳三川这句话一说出,淳于越和叔孙通二人面色骤变!
未受刑罚,甚至连审讯都没有受过,那不是只有一种可能吗?
这上百儒生....
已经是柳白的人了!
本来自己的儒家势力已经被柳白打成这样七零八落,现在居然还堂而皇之往儒家的内部插钉子,他孔鲋如何能忍受得了如此委屈?
霎时间,
孔鲋的面色,阴晴不定。
他已经在思考,如何处置这上百儒生了。
“你们辛苦了。且下去休息吧!”
“若是粥黍之事有短缺,尽可以找老夫府上支取。”
就在此时,还是淳于越开口说了一句,方才让孔鲋没有机会发作。
“多谢淳于博士。”
靳三川微微行礼,便是带着这上百儒生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孔鲋再也忍受不了,冷哼一声:“哼!”
“淳于,这些人乃是我儒家的叛徒,你居然还让他们来府上支取粥黍?”
“老夫恨不得将这些叛徒尽数杀死!”
此刻的孔鲋,再也没有外界标榜的仁义道德,取而代之的事满脸的杀气。
无论在什么地方,叛徒都是最应该杀的。
“老师,此事咱们还真不方便出手!”
淳于越叹气一声道:“柳白收买他们,所想恐怕也就是为了这个。”
“我等以仁义标榜,但此时哪有他们叛出儒家的证据?一旦咱们动手,儒家才真的是要亡了啊!”
淳于越这番话说的在理,孔鲋也是稍微冷静下来。
儒家不同于朝堂势力,最重要的是思想的认可。
一旦他这个孔家八世孙和淳于越这个当代大儒将这上百儒生弄死,传将出去,所有儒家弟子恐怕都会失去信仰。
到了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儒家灭顶之灾。
“莫不成就让他们在咱们儒家这里碍眼?”
孔鲋还是不舒服。
“老师...可还记得当年,善恶之争?”
淳于越略微沉吟,开口说道。
此话说出,孔鲋双目猛然一亮、
...
一个时辰后,咸阳郊外小农庄一处破烂农院内,靳三川眸光一闪:
“我等...怕有生死之危!”
此话说出,众儒生皆是面色紧张:“三川大哥,您这是什么意思?锦衣()
卫追来了?”
靳三川微微摇头:“危在儒家....孔鲋与淳于越,已对我等起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