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涌入双耳的是鬼哭狼嚎一般的求饶声,听得人有点慌,但不包括冷一沁和龙熠麟,他们都习惯了。
一路到尽头左边的房间,守卫开了门就离开。
哥特看到冷一沁来了,收回鞭打的动作,退开,“沁小姐,审问所有人,他们说是听从t国那边的命令安排,这几个人是本地人,这个人是带头的,嘴很硬。”
“是吗?”
冷一沁走上前,黑亮眼眸随之染上冰霜,上下打量浑身是血,还有几处位置被铁烫过,绑在木桩上的男人,又瞟了一眼一旁架子上的东西,
“确实很能熬。”
冷一沁问龙熠麟,“你家t国有仇人?”
龙熠麟摇头,“据我所知没有,但久远的不清楚。”
那男人疼得脸部狰狞,依然咬牙切齿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冷一沁平静说,“希望你等会儿也这样说,哥特叔叔,把之前费南德叔叔送我那套针拿过来。”
“是。”
哥特立马示意手下去拿。
龙熠麟不知道冷一沁要怎么做,可她现在比自己更气,那就让她先出气。
很快东西拿来。
冷一沁接过针包,“塞住他的嘴,衣服扒了。”
哥特亲自上前拿一张脏布塞到那人的嘴,三两下就把本就破烂的衣服扯开。
冷一沁右手一挥,针包打开,大大小小几十根针在昏暗的光下泛起寒芒,让人心寒了一下。
“阿麟,我妈咪曾经用针审问过人,听我胡舅舅和麦舅舅说,效果很不错,我向我妈咪讨教好久,一直想试好久了,没机会,今天送上门了。”
冷一沁甜甜对龙熠麟笑了,但一转头,冰冷凌厉取代,抽起一根细针,轻轻一挥,扎入绑在木桩上男人的身上。
龙熠麟不懂穴位,只是觉得冷一沁非常帅。
冷一沁一根一根针从针包抽起来,一根一根挥出去。
不到五分钟,木桩上的男人如被扎成刺猬。
一开始他没觉得有什么,渐渐地痛楚缓缓升起。
好一会儿,蚀骨般的痛楚蔓延全身,不同于被鞭打或者棍子打,就像是被身体内凭空出现无数的毒蛇在撕咬他的骨血和神经。
是他从未尝试过,也不是靠隐忍就能熬的疼痛。
男人开始剧烈挣扎着,额头青筋突起,浑身冷汗沾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混着鲜血,更痛。
要不是嘴
里被塞了布,他可能咬断舌头。
冷一沁视若无睹,不过没再动手,因为扎完了。
龙熠麟掏出手帕,上前给冷一沁擦手,看她浑身散发着杀意,他知道是因为他。
冷一沁对龙熠麟笑了笑,“第一次试,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我信你。”
闻言冷一沁美滋滋的,看向木桩绑着的男人,“现在想说了吗?”
那男人虚弱点头,他现在脑海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结束这个酷刑。
哥特上前把毛巾拿走。
“你··你把针·针拿走我就说。”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快点说完少受点苦。”冷一沁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这是费南德平时坐着看审问的。
“我耐性不多。”冷一沁冷着脸,完全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女煞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