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前就收到大宁楚王入境消息的月腾穿上了诏王本部的华服,芦笙,牛皮鼓,长节,簧片,还有盛装的站在城头的部落男女,如此隆重的出迎也自然是为了迎接月腾口中:“南诏最尊贵的客人”
站在月腾身边的是如今的辅臣之首月腾,作为诏王的叔父,重新出山做事的他短短数月之内帮着诏王挡过了为何开始颁布民政的官制的流言蜚语,在如今南诏的上下,都将“变祖宗之法而袭宁制”的罪过算到了月赫头上。
可是月赫是在外领军的月鹄生父,那些暗地里忠心于月鹄的部将又不敢将怒气发到明面上来,任由月赫开始有模有样的学着大宁改部为郡,改寨为县,修官制,订礼法,约束武将,严禁贩卖奴隶。
站在月腾另一侧的则是今日不情不愿又实则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月依,没有穿上铠甲,而是和众多月部的女儿一样,头顶精巧耀眼的银饰,身穿绣有鸟儿花草的苗裙。
“大宁楚王殿下到!”
随着一队诏王的近卫骑卒在凉都城前一声呐喊,牛皮鼓急促的鼓声从洱海之畔开始渐渐传到城头,在城池前面等候许久的诏王纷纷将目光投向洱河上面由诏王亲自派遣礼官接驾的大船。z.br>
正中为首的大船上面,可见一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骑在一匹棕色的骏马之上,为其牵马的也不算寻常的士卒,肃目鹰眼,船上的大宁侍卫也是纷纷披甲持剑的矗立。
月依和自己的部民一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颇有些不满的说道:“在船上还骑马,真是威风,这是故意给咱们看他楚王有多厉害不是?装什么嘛”
“依儿,不可胡说”
“知道啦王兄,咱们如今势弱,要好好招待这位楚王殿下”
“今日的迎客酒少让楚王殿下喝些,应付应付便是了”
“这不行,他有楚王的规矩,咱们有南诏的规矩,他不是说千杯不醉么?今日正好验验真假,我去了”
望着月依跑出去的身影,月腾甚至没来得及说完一句:“别闹出事来”,而月赫则是在月腾身边劝道:“让她去吧,正好让楚王知道,咱们南诏连女子都不好惹”
“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