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你多些,这头发卷卷的,可爱”
“殿下可莫要这么说了,大宁朝可没有卷发的公主,臣妾都不知道日后该怎么办呢”
“怎么,本王的女儿就是卷发,谁敢胡说半个字?把皇爷爷和大将军的血脉结于一身的郡主,整个大宁,谁敢轻视?”
曹艾没有多说,她很清楚,在自己丈夫这里,杨月不能有半个字的不妥,杨威的手忽而将她攥住,本来冰冷的手也就瞬时包围在一片温暖当中。这是她大婚多年都颇为不解的地方,自己夫君的手似乎无时无刻不是这般温暖的,就像他心头永远滚烫渴望为大宁朝开疆拓土的血液那样。
“本王这次回来,月儿都会喊父王了,哈哈哈,等讨伐北奴的战事结束,不知道又会长高多少,又会说多少话,认得多少字了”
杨威就这样用大大的手掌牵着曹艾,身子半侧着,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曹艾也浅浅一笑:“若是日后有了武儿,臣妾可真怕殿下偏心”
“这不是偏心,本王的女儿,就该这般宠着,本王的儿子,就该放进军伍里和百姓的儿郎子弟一样,为大宁朝做事,这是他躲不开的命,虽不怎么读书,可也知道第一课先生即说的是玉不琢不成器”
这是两人在大婚后不久曹艾有了身孕之后的约定,若是女儿就叫月儿,若是男儿便叫武儿,可是因为曹艾当初难产险些丢了性命,杨威也再未提过“武儿”这个名字。
“对了,本王听说韫儿因为定国公府要守丧,被父皇赐婚给了邢国公李复的孙子李雍,这小子在东海上一处叫做澎湖的孤岛上打了一场恶仗,也算是个人才”
“殿下还说呢!韫儿是殿下的一母同胞的妹妹,成婚这样的大事,殿下竟然一点都没关心”
“本王不是在草原上整军秋猎么?百姓还讲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是圣旨钦赐的婚事,本王能做得了什么主。再说了,有爱妃在,本王担心这随礼作甚”
杨威将头扭了过来,看着曹艾,脸上些许的得意,在西市里鬼混的日子已经教会他怎么夸人夸得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