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去两日,都未曾找到朱亨贤。
朱亨嘉将整个桂林府城翻了个底朝天,烟柳之地、九流之所不见其人。
信誓旦旦言三日捉拿归案的朱履祜也坐立不安。
时朱亨嘉回府,朱履祜问道:“朱亨贤可曾找到?”
朱亨嘉摇头,气急道:“之前常过之地,找了一通未见人影。”
朱履祜心中着急,若明日午时还找不到朱亨贤。
那杨文岳、崔呈秀岂能放过他,整个靖江王府为他陪葬。
怒吼道:“挖地三尺,将小畜生找到,找不到整个王府要塌了。”
朱亨贤在地窖中躲了两日,虽有水粮,但潮湿昏暗。
尤其是两日未洗澡,浑身难受不行。
索性推开地窖口,要出去洗个澡。
谁料用力再推,也推不动。
朱亨贤慌了!
竟大力怕打起来,大声嘶吼起来。
差不多一刻钟,朱亨贤累极了,表情无比狰狞。
迅速跑至通风口,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方才平复下来。
天色已晚,朱履祜拄着金丝木杖坐在厅堂内。
时刻等着朱亨嘉消息。
从黑暗走来一道身影,一踏进厅内难掩满身疲惫。
见长子之状,便知毫无收获。
父子两个坐在厅内却一言不发。
时一从急匆匆来,奔向朱亨嘉在耳边细语一番。
只见朱亨嘉本哭丧的脸变得无比欣喜。
兴奋道:“父王,那畜生找到了!”
闻言,朱履祜浑浊的双眸泛出精光。
嘶哑道:“畜生躲在哪里?”
朱亨嘉回道:“城南一处废弃的院子!”
朱履祜低吼道:“既然找到,将那孽障无论死活带回王府。”
“是”
地窖中的朱亨贤听得悉悉索索之声,方察觉头顶发出响动。
左手抱着包裹,右手持匕首死死盯着窖口。
地窖口打开,探进几个人持火把。
当火光照耀在朱亨贤面庞时,几人大喊道:“世子,人在!”
朱亨贤听得一声怒吼,又见数人下来。
虽持刀相向,却不是对手,被侍卫一脚踢开,反手擒拿。
“放开我,放开我!”
随着一声声嚎叫,被侍卫押至朱亨嘉面前。
朱亨嘉眉头紧皱,抬手给了一记耳光,又踢了几脚。
取出胸间方帕擦拭双手,将其丢在一旁。
喊道:“带走!”
见朱亨嘉嫌弃至极,朱亨贤恼怒不已,连连骂道。
朱亨嘉颇为不耐烦,喊道:“乱打一通,别打死就成。”
口出妄言的朱亨贤被侍卫们打的鼻青脸肿,叫苦连天拼命求饶。
“自讨苦吃,活该去死!”
闻言要死的朱亨贤爆发,冲出侍卫的包围。
在朱亨嘉猝不及防下一口咬住左耳。
朱亨嘉吃痛,连连吼道:“来人!”
侍卫见状,急忙将二人分来。
可撕扯之下,左耳被朱亨贤咬掉。
朱亨贤咀嚼左耳,活生生吞下,嘴角溢出鲜血。
还感叹道:“比猪耳朵难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