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汉子道:“我见公子倒在雨中,身上又受了伤,便带回家中,请大夫为你治伤!”
张采小声道:“恩人,在下不才,乃是一读书人,唤作张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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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恩人给城西张家传个信,张某定有重谢!”
大汉笑道:“公子莫要叫我恩人,唤我刘二虎便是,放心某定将口信带到。”
有了二虎的应承,张采眨眨眼。
刘二虎从一旁取出一物来,问道:“公子可识得这物?”
一瞧,张采心中踉跄,居然是他的人。
次日,张溥得知张采负伤而归府,竟无比吃惊,手上的茶杯应声而碎。
闪过一丝狡黠后,便恢复了神色,带着人便往张采府上去。
可行至半路,乘坐的马车却崩坏,将张溥摔了头昏脑胀!
可从马车爬出,车夫小李却是一动不动坐在那里。
感觉一丝不妙的张溥前去探查,缓缓走到小李面前。
一柄匕首直直的插在小李的心脏之上。
由不得张溥惊呼,被人用麻袋套住,一棒子打晕绑了去。
等张溥从昏迷中清醒,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之上!
口中被塞上抹布,浓重的味道让他腹中反感,竟连连作呕。
忽然一人走来,却面带黑纱,手持利器。
锋利的刀刃在张溥的面容上比划,讥笑道:“张大才子,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一表人才!
不过欠我兄弟的命,便要你用命来还。”
闻对方杀他,张溥青筋暴起,哼哼不停,誓要挣脱绳索!
他不能死在这,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冤死!
心中远大抱负的他,怎会屈辱的死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求生的欲望迫使他一手挣开绳索,取下口中之物。
连问道:“你兄弟是谁?为何杀我?也让张某死个明白!”
面具男飞踹一脚,将张溥踢飞三尺。
感六腑移位的张溥,痛苦的捂着心口,面目狰狞起来。
那人走到跟前,低沉道:“去岁,张大才子是否与一人争执,扬言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张溥听闻,面色沉重,去岁却有一学子出言不逊,顶撞了他,难不成竟是他?
见张溥阴晴不定,面具男奋力一刺,刺中左胸,鲜血喷涌而出!
瞪大双目的张溥,空洞又无力,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来。
面具男冷笑的走了,留下将要死亡的张溥。
张溥意识模糊之时,掠过一道身影,细小的听道:“那小子怕不知张溥心在右侧,还好未断气,看看还能不能被救活?”
一股脑的便沉睡下去。
车夫小李的尸身被人发现报了案,太仓县令周午安不可置信,复社二张被袭,一伤一无。
见两件棘手的案子,周午安亦是头大如牛,只好分派人手前去探查!
张采得知后,不由冷笑一声,呢喃道:“活该!”
一旁的二虎,却是笑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