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转移视线:“众卿平身。”
群臣呼啦啦起身。
“赐座。”夜醉迎着司马樱的视线,唇角一勾:“既然不想跪那就坐着吧。”
袭原诧异的抬眸,之前夜殇为了彰显对九千岁的恩宠,让她站在玉阶上已经是极为重视的表现,没想到到了夜醉这儿更胜一筹,究竟是为什么,阎弗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忌惮的。这一点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不止袭原,所有大臣都感到震惊,心里万分不解。嫉妒也好,羡慕也罢,总之面上无人显露异色。
西凉淇低头,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太监搬来一把椅子放置在台阶之下,后边便是金龙缠绕的红木柱子。依旧是百官中距离龙椅最近的地方。
司马樱袖子轻挥,步履从容的走下玉阶,泰然自若的坐下,神色无波无澜。
夜醉撑着下颌,一边听着大臣的汇报,一边注视司马樱,唇畔的笑意重新浮上来,盈盈浅笑的模样狡猾又撩人,仿佛在算计什么。
钧天帝在朝堂上时不时的走神是家常便饭,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耍什么小心机。耍心机的后果他们已经见识过了,怎么敢轻易尝试。所以一个个在夜醉的眼皮子底下老老实实的,乖顺的程度直逼夜殇在位之时。
“启禀陛下,奕王世子上官汝和燕王胞弟暮执昨日亥时就到了京都,那时皇宫已落锁,他们便在臣府中暂歇了一晚,您看怎么安排他们。”吏部尚书骆晁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