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到时候。
忍忍,再忍忍。
很快就不需要忍了。
夜醉放弃了反击的念头,黑眸紧闭,颤抖着睫羽等待疼痛的来临。
“住手”
阎弗看着搭夜醉肩膀上的手,心底感到烦躁。不过她面色如常,叫人瞧不出端倪。
夜醉睁开湿润的黑眸,睫羽上还挂着泪珠。他一把打掉了霍延的手,谁也不看,抱着肩膀把头埋进膝盖里,偶尔泄出一两声呜咽。
“九千岁这是要保他。”贤妃语气不善。
阎弗歪头侧眸,转了转手上的扳指:“那倒谈不上,不过本座有另外的惩罚方式。”篳趣閣
“什么方式。”得知九千岁不是要保夜醉,她的态度略微缓和。
“让他到殿外跪着,直到天黑为止,贤妃娘娘认为呢。”阎弗的语气根本不是在商量,倒像是在通知。
“太便宜他了。”贤妃不愿意。跪到天黑也就是酉时,现在才申时,也就是说才两个时辰,未免太便宜夜醉了,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本座知道贤妃娘娘心有不甘,但要是坏了,还怎么玩呢。”阎弗把茶盏推的远了些,手臂随意的搭在桌上,露了个意味无穷的笑。
夜醉的身子配合的颤了一下,头埋的更低了,因为他的动作手腕上的勒痕暴露在有心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