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子吗,本座自是清闲的很。”阎弗面上带笑,桌上的茶碰都没碰。
夜醉坐着不动,头颅微垂。
听闻此言,贤妃也不管他,把目光投到夜醉身上:“见到长辈也不行礼,这是淑妃教你的规矩。”
夜醉缓缓抬头:“我知你叫我来是什么意思,直说便是,扯我母妃做什么。”
贤妃冷笑:“今日在马场你害的朝儿摔下马,据霍延查证,那马是中了一种药才狂性大发,你作何解释。”
“期间碰过马的人又不止本殿一个,贤妃娘娘怎能确定是我下得手。”夜醉毫不心虚的和贤妃对视,顿了顿接着道:“更何况如果不是他强行要我赛马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你这是不承认了。”贤妃脸上的笑彻底消失。
“贤妃娘娘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夜醉颦眉。
“你以为耍无赖就可以蒙混过关。”贤妃眸光冰冷。
“我没有,既然贤妃娘娘硬要把罪名扣在我头上,那我也无话可说。”夜醉气愤的扭头,既委屈又憋屈。
“霍延。”贤妃端着茶盏喝了一口,眼角都带着摄人的厉色:“朝儿的痛子也好好感受感受。”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霍延,夜醉的脸色血色尽褪,漂亮的桃花眸闪过慌乱惊恐,蜷缩着身躯不住的向后缩,椅子在地上滑出刺耳的声响。
霍延步步逼近,看到夜醉的窝囊样子,他打心眼里瞧不起,他最讨厌的就是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这一回正好让他看看,夜醉到底是真蠢还是扮猪吃虎。
夜醉垂着头,紧攥着衣摆,眸底浮现出一丝冰冷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