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哪里痛。”沈魄蹲下身体,手伸到半空,一副想落又不敢落的样子。
袭千岭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给夜醉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大家让一下。”顾焚走进人群蹲下,温声询问:“殿下哪里痛。”
“全身都痛。”夜醉闷闷的回答。
马场出了这么大的事,管事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他急忙跑了过来拨开人群:“怎么回事。”
“去找大夫,再找一辆马车,要快。”顾焚脸色严肃的说道。
管事是认识顾焚的,所以急匆匆的下去准备了。
马场里发生的事故不在少数,因此马车是常备的,大夫离的也不是很远,管事很快就回来了。
顾焚要把夜醉抱起来,却被袭千岭阻止:“还是我来吧。”
没等袭千岭有所行动,阎弗走过来把夜醉打横抱起送入马车,自己也随之进去。裴狱充当车夫驾驶马车缓缓离去,马车后面是一排的甲卫。
“这…”沈魄惊讶的和袭千岭对视一眼,脸上的变化可谓缤纷。
顾焚眸光轻闪,他什么时候和九千岁的关系这么好了,到底是和传闻中的一样,还是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演了这么一出。
如果是前者的话以他的性格貌似不太可能,但要是后者还有几分…可能。
沥言南跟在马车之后,心不在焉的跟着,视线频频望向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