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没有回答,但是用行动证明了心里的真实想法。
一吻毕,夜醉唇瓣微肿,他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桌上:“为什么你第一次不同意,第二次就同意了呢。”
看阎弗不搭理他,夜醉自顾自的说下去:“我知道了,是因为主动权对吗,你厌恶别人要求或者是命令你做事,喜欢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吗。”
阎弗充耳不闻,似乎默认了。
夜醉轻轻一笑:“那怎么办呢,要是我们以后做更亲密的事,你会怎么选。”篳趣閣
阎弗:“不会。”
“你是指不会跟我做亲密的事还是不会认输。”夜醉问的别有深意。
阎弗要是承认前者违背他随心所欲的性格,要是承认后者等于默认了自己对夜醉是不一样的,怎么回答都是个坑。以阎弗自傲的性格不允许自己被牵着鼻子走。
所以他抬起夜醉的脸,咬了一口红肿的下唇,顿时上面沁出了血丝。他眼神一暗,伸出舌尖卷走了上面的鲜血。
夜醉捂住唇,眼里水雾泛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咬的他眼睛都要喷火了:“你属狗的是不是,每次都咬。”
“该。”罪魁祸首略微勾唇,从嘴里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
报复心重的夜醉起身勾住阎弗的脖颈,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阎弗本来是有机会躲的,但他没有,任由夜醉发泄。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也无动于衷,好像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倒显得夜醉大惊小怪似的。
到了晚上,夜帝宴请百官,所有在京都任职的官员都要参加,进京的藩王更是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