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心里的恐惧上升到顶峰,炮烙,竟然炮烙,如此惨无人道的刑罚他竟然也能拿来用,他还是人吗。
管家看着青年脸上略带兴奋的笑意,猛地摇摇头,不,他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管家的所思所想都表现在脸上,阎弗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世人如何评价与他何干。
甲卫拾来一堆桶木炭放到铜柱底下,点火。
随着时间的流逝,铜柱逐渐被烧的上下通红,连稍微靠近都会汗流浃背,热的喘不过来气。
恐怖的灼烧感传递到他身上,还会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散发出烤肉的香味。
“啊啊啊。”凄厉的哀嚎在空旷的刑狱里连绵不绝,偶尔还有一两声回音。
“我说,我说。”管家歇斯底里的大叫。
“把他放下来。”阎弗出声。
一个甲卫上前一刀斩断了他身上的绳子,粗暴的拽住管家扔在地上,一系列动作做起来行云流水,可见不是第一次那么干了。
管家的后背惨不忍睹,烧化的衣物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伤口极度狰狞,让人看了产生生理上的不适。
二次受创的管家痛不欲生,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然而此时他无比清醒,如果他现在晕过去说不定还有更恐怖的刑罚在等着他呢。
“说,要一字不落的说清楚。”阎弗眉宇微动,抓住一缕垂落胸前的发丝缠绕在指尖。
“是我家老爷吩咐我给彩茵小姐下药,令她失身给陈梓,引起二房的不满,再怂恿二房为这件事要陈大人的儿子娶彩茵小姐为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