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你不怕,快走吧。”沈魄敷衍的说道。
两人上了台阶跟着下人进门,两人不是第一次来邢府了,门童自然认识他们,也没有多问就放他们进去了。
两人轻车熟路的走到大厅,坐在阎弗的斜对角。
邢江和邢越双双迈进大厅。
邢江坐在上首,示意邢越把人带走。
邢越挂着一张面瘫脸低头:“走吧,去我房间。”
夜醉跟着去了。
“九千岁来此有何贵干。”邢江正襟危坐,面容冷肃,态度不冷不热。
“陈蒙死前和邢大人见过。”阎弗说的肯定。
“见过。”邢江干脆的承认。
阎弗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原因。”
“说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是二房的庶女彩茵无意间和陈大人的儿子有了肌肤之亲,为了她的名誉我私下里找过陈大人,想让彩茵做他儿子的正妻,可惜被他拒绝了,他说侧室可以,正妻不行,之后就再没见过了。”邢江脸色隐隐有些不虞,看起来不情愿提起这件事。
阎弗:“那这位邢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她已经投湖自尽了。”邢江神色低落,唏嘘不已的开口。
“可惜了邢小姐,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不甘心,半夜来找害她的人索命。”
邢江目送阎弗的背影离去,左手拇指点在右手食指上。
阎弗从大厅出来随便指了一个人:“邢越的房间在哪。”
下人颤颤巍巍的指了一个方向,阎弗离开后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匆匆的走了。
邢越坐在案前整理卷宗,沈魄捧着一杯热茶喝着。
夜醉侧坐在窗前看向外面,右手搭在窗棂上托腮。冷风卷着雪花飘落到他的发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