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一声跪下,开始控诉夜醉的恶行。不过把自己调戏夜醉的事情给省略了,说的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夜殇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对他的说辞半个字都不信,但是这状都告到他这了他又不能不管。
“把夜醉给孤叫来。”夜殇对着徐邑吩咐。
徐邑领命,正要走。
阎弗迈出一步:“陛下子在臣府中。”
这话不亚于一块巨石投入湖中,荡起层层波浪,群臣都感到不可置信,相互对视了好几眼才确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楼书错愕的看着阎弗的背影。
北宫彦愣愣的转头望向阎弗,好似不敢相信。
夜殇面色阴晴不定,心里各种想法起起伏伏,敛起眼底的不耐,声音沉沉地:“这是怎么回事。”
阎弗抬头让夜殇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唇上的伤口,下跪请罪:“臣心子,一时情不自禁,望陛下降罪。”
这句话造成的轰动比刚才还要大。别说夜殇不信,朝中所有的大臣都不信,眼底是什么人,杀人不眨眼,能止小儿夜啼的煞神,怎么可能心悦一个废物皇子,要说看上了那张脸还勉强有人相信。
夜殇如阎弗所愿看见了他唇上的伤口,眯了眯眼,那伤一看就是别人咬的,自己根本咬不出来这样的伤口。
但他更怀疑他们是逢场作戏,实则暗中勾结在一起,他一直对夜醉是废物的事心有存疑,怀疑他是在韬光养晦,可惜一直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等了一块说清楚,去子叫来。”夜醉后面的话是对徐邑说的。
徐邑急匆匆的去了。
“你先起来。”
阎弗起身挺直了脊背,面对群臣异样的眼光面不改色。
“你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