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他都守着她,出去逛的计划虽然泡汤了,但他守在她身边,被这细水流长的平淡幸福深深地打动。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
他伸手将他的小媳妇捞进了怀里:“白天你做什么美梦了,居然喊了好几次我的名字。”
“啊?我……”真的假的啊,她这么花痴的吗?
害羞的小媳妇低着头,不好意思去看男人的眼睛。
坏水直冒的男人继续逗她:“你不光喊我了,还说你最喜欢我了。”
“……我,我肯定是……我……”小媳妇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想逃,却无处可逃,哎呀一声娇嗔,被她男人环住了肉肉的小腰,彻底成为了俘虏。
荒唐过后,她无事可做,便问了问缉毒的事:“大哥那边什么情况?”
“总之就是,蔡兵被抓了个现行。他可不光是个庸医,他还给毒贩子提供情报。就咱们这边的码头,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船工,里面就有贩毒的,这次被一网打尽了。大哥已经把蔡兵逮捕了,顺带着还有其他的一些毒贩子,老齐帮他叫了大市的刑警队来协助缉拿,已经押着毒贩们回省城去了。”郑长荣挺佩服谢玄英的,“大哥很会搞合纵连横那一套,他要是生在战国,指不定也是个什么君什么公子的,玩的都是阳谋,但就是管用。”
“不愧是我大哥,妈妈要是知道大哥这么出色,肯定很开心吧!”说到这里,她就想到自己的不出色,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要是也那么优秀就好了。”
“谁说你不优秀了?你在我心里就是最优秀的。行了,今天早点睡,明天带你去主岛那边逛集市。”郑长荣理了理她汗湿后凌乱的头发,一想到她这副任人欺负的小可怜样是自己造成的,便有些心痒难耐,干脆又抱着她,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吗,你咬我干什么?”虽然不疼,可是小媳妇很不满,他居然搞偷袭。
男人蔫坏地笑着,抓住她的小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牙印子:“那这些都是哪个狗咬的?”
“我……我……哎呀,你好坏啊!”小媳妇捂着脸,赶紧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是啊,虽然那些都是她咬的,可罪魁祸首不还是他吗?
他说的没错,除了圆房那晚有点疼,后面就好多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疼不疼的负面影响了,有的,只有被他吊胃口带来的羞愤和不满。
她好气,转身捶打着他的心口:“你欺负人,不行我要惩罚你!”
“那我躺着,你来?”一心求欺负的郑团长,厚颜无耻地搁那一躺,不动了。
孟恬恬哪里欺负得了他啊,稍微试了试就放弃了:“还……还是你欺负我吧。”
“哈哈哈。”郑团长心情大好,媳妇的盛情难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闹到夜里九点多,忙碌了一天的男人沉沉睡去,怀里的小媳妇终于有时间看看系统了。
这一看,她惊呆了。
老谢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帐篷里出来了,把帐篷叠好了绑在脑袋上挡着雨,手里拄着撅断的树枝,正艰难地往霍齐家所在的位置赶去。
在他身后,那些战友们都没动,依旧在帐篷里躲着雨,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了,争分夺秒,想早点见到阔别十八年的发妻。
到了前面一处险滩,水流湍急,附近也没有个下脚的地方,孟恬恬赶紧搜索系统商店,想找个可以帮忙的东西给他。
结果就在这时,她看到上游来了个人,正是穿着雨披,艰难跋涉而来的霍齐家。
她的腰上系着安全绳,绳索另一端系着子母爪,每隔一段距离就拽回来,扔到前面山坡上的大树上,绕几圈固定后继续往前走一段。
她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钟摆,始终围着子母爪固定的安全扇形进行移动,以免被暴雨后暴涨的河水冲走。
而就在谢振华脚下一滑磕到了脑袋即将被冲走的瞬间,霍齐家扑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
雨大风急,她把手电绑在了脑袋上才获得了些许的视野,所以她根本没看清自己救下来的是谁。
等她搂着这个男人一起随着安全扇形摆到极限距离后,绳索猛地绷紧,她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将手里的登山镐敲在了旁边的石壁上,终于止住了去势。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再做什么了,安全绳绷紧,意味着她没有办法再把子母爪收回来,没法收回来就没法移动,只能困在这个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手里还拉扯着一个险些落难的男人。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办法找个地方落脚的时候,脑子里的声音出现了:“妈!妈你别松手,你怀里的是老谢啊!你坚持一下,东西马上到。”
孟恬恬今晚的花销已经不能用大手大脚来形容了,她花起甜宠值和物资点都不眨眼了,于是,霍齐家面前很快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脚下的山体自动横向长出了一块,以便她落脚,片刻后,长出来的这一块上面三米高的位置,又长出来了一块,方便给她遮风避雨。
而这两块石头的长势还在继续,直接沿着河道横向延伸,插到了对面的山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