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溪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不必解释了,有什么好解释的。”
陈敬之皱眉道:“好,退一万步来说?,她不过?是个侍妾,等你嫁给我,可以随意处置。”
郑溪又一声冷笑:“随意处置?世子便不能洁身自好些么?今日兴致来了,便添个人,明日兴致没?了,又叫我随意处置。我嫁给世子,难不成便是为了做这种无用之事?”
陈敬之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常见?的事么?放眼整个京城,谁又不是三妻四妾呢?
郑溪道:“世子做不到洁身自好,有人能做到。”
陈敬之不过?片刻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她说?的是霍凭景。
陈敬之心中一堵,也?没?了好脸色,他满心欢喜地给她准备礼物,她却还在想着霍凭景?
“哦,原来郑姑娘说?的是霍大人,可惜郑姑娘嫁不到。”
郑溪被他一刺,愈发觉得?没?面?子,冷冷哼了声,便走了。
陈敬之拦住她去路,道:“何况你又怎么知道,他日后也?一直没?有别?人?”
郑溪不再与他多话,径直离去。
郑溪有着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目光,二人吵架之时,更是围了不少人。赵盈盈见?此处热闹,便拉着霍凭景过?来瞧热闹,没?想到瞧到最后,还与自家夫君有关系。
赵盈盈眨了眨眼,霍凭景忽地开口:“世子这话可就冤枉了我,我对我家娘子忠心耿耿,此生此世,绝无二心。若叫我家娘子听见?,心里不高兴,回去可要叫我跪搓衣板的。”
霍凭景的出现?,让这热闹更上一层楼。
郑溪亦听见?了这句话,顿了顿步子,这才上马车。
赵盈盈偷偷贴近霍凭景耳边,低声发问:“相公,我真能回去叫你跪搓衣板吗?”
她莹润双眸闪着光,似乎对此很有兴趣。
霍凭景失笑道:“不可以,难道盈盈舍得??”
赵盈盈犹豫了一下,笑了笑,她觉得?自己也?舍得?吧。
“既然不可以,那你干嘛这么说??这种话听起来我很像那种彪悍的母夜叉似的。”
霍凭景理所当然道:“说?给他们?听,让他们?知道,盈盈不是好惹的,如此一来,那些对我有企图的人便不敢了。”
赵盈盈思索着他的话,竟然觉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她点了点头,而后故作冷脸,瞪了一眼霍凭景。
直到二人上马车,打算回府。
赵盈盈迫不及待道:“怎么样?我方才是不是配合得?很好?”
霍凭景不由得?弯唇,嗯了声:“盈盈配合得?真好。”
她以为这扮演游戏到此为止,没?料到却一直持续到夜里。
夜里,霍凭景仍要让她扮做凶巴巴的模样,他便假装自己对她的命令说?一不二。
“那我能让你去跪搓衣板吗?”赵盈盈问。
“不能,但盈盈可以让我……舔……”霍凭景话音未落,被赵盈盈拒绝。
“不行。”
霍凭景笑意更深,勾起她白?皙如玉的脚踝,放在手心,道:“盈盈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舔它。”
赵盈盈:“……”
她踢了一脚霍凭景的胸口,抱怨道:“你怎么这么多花样?”
霍凭景揉着她的脚心,嗓音沙哑:“嗯?盈盈不喜欢吗?”
赵盈盈脚心颇为敏|感,感觉到濡湿潮热的舌尖在她脚心打着转,一阵阵的酥酥|麻麻,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脑袋。
“嗯……也?喜欢……”她嗓音柔婉如嘤咛,没?有一点凶巴巴的模样。
“那盈盈说?吧。”霍凭景轻轻啃咬她的小脚趾。
赵盈盈清了清嗓子,道:“霍凭景,我命令你给我舔|脚!”
霍凭景轻笑了声:“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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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之与郑溪当街争吵过?后,冷着脸回了瑞阳王府。赵婉妍已经回来,知晓此时陈敬之心情不佳,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便前来求见?。
陈敬之本就因为这事心烦,并不想看见?她,他摔了一只杯子,“滚。”
那只杯子不偏不倚砸在赵婉妍额角,红彤彤一片,赵婉妍垂着头,并未见?任何委屈之意,只有担忧与关切:“世子心情不好么?可否与惜惜说?说?,惜惜愿为世子分忧。”
陈敬之不是故意,见?状心有怜惜:“你怎么也?不躲开?”
赵婉妍笑了笑,道:“奴家以为,世子发泄出来,会开心一些。”
陈敬之心中愈发愧疚,道:“还好么?来人,请大夫来。”
赵婉妍拦住他:“不用了,世子,不碍事的,世子的心情更重要。世子是为何事烦心?奴家可帮得?上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