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刘晓苏瞪了余明一眼。
「眼睛是我的，我Ai往哪看就往哪看。」
许康忍住不笑。「看来你们前世是对冤家，第一次见面都能杠上。」
余明已经是个心如Si灰的人了，世界对他来说再没什麽可顾忌的，更不会去跪T1aN一个陌生nV子。哪怕想跟对方ShAnG，他都不想再低下自己的头颅。
龚丹见气氛有些尴尬。「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四人碰杯，余明一口g了一杯红酒。刘晓苏也不是省油的灯，酒杯也空了。余明放下啤酒罐，殷勤地给两人倒酒。
「人跟人果然不一样。」刘晓苏有意无意嘟囔了一句，音量足以让旁边的余明听到。
「把话说完呗。」余明说。
刘晓苏没理会余明，对着龚丹说：「丹丹，你可是跟我说今晚有帅哥，我是冲着帅哥才出来。我看你的审美标准越来越差了呀。」
刘晓苏这句话虽然是针对余明的，但是对面的许康听到了差点没把酒喷出来。他咳了两声，整理了一下衣领，身子坐得更直了。
「惭愧惭愧，爹妈生我的时候恰好打雷闪电，一不小心长歪了。不要见怪。我自罚一瓶。」许康笑道，重开了一瓶啤酒，一口闷上。龚丹连忙劝止。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晓苏说。
「我知道你是哪个意思，就是想说我呗。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余明说。
「起码我会收拾一下自己，你看你，穿得一点都不尊重人。」
「哦，你的意思是要我穿得像彩sE公J那样才算尊重你是吧？」
听余明这麽一说，许康脸上泛红，原本坐得笔直的身子也悄无声息弯了许多。刘晓苏似是察觉到了许康的不自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许康和龚丹也跟笑，顺势邀大家g杯。
「听说你感情不顺利。」余明问。
「怎麽？你关心我？」刘晓苏说，眼神中的冰霜似乎也融化了许多。
「客套一下而已。作为一个我刚认识不到半小时的陌生人，你还不值得我关心。」
刘晓苏认真看了余明一眼，仿佛在确认什麽。「你这人的心理是不是很Y暗。或者是受过什麽伤？」
「他今天刚辞职，心情有点不好，平时不是这样的。」许康说。
「活该。」刘晓苏说，「来一起g一杯，庆祝某人失业。」
「也庆祝某人失恋。」余明说。
不知是否酒JiNg的缘故，气氛渐渐和谐起来。四人一起摇sE子，很快将两瓶红酒喝完了。刘晓苏感觉不过瘾，又叫了两瓶。看着刘晓苏那喝酒不用花自己钱的架势，许康的眼神都被吓憔悴了。
四瓶红酒下来，余明感觉世界变了，似乎所有事物都更美了。包括刘晓苏一开始让人看不顺眼的短发，余明也觉得越发迷人。
摇摇晃晃走出酒吧，余明和刘晓苏手上还提着一瓶啤酒，嘴上喊着歌儿。
许康略微清醒，过来扶着余明。「一起去我那吧。」
没等余明回答，刘晓苏拉住余明。「他不许走。我们酒还没喝完呢。」
「对。我们继续喝。把这家店的酒喝完为止。」余明说。
「晓苏，你怎麽打算？」龚丹说。
刘晓苏指着余明。「你们别管我。我要睡了这小子。小子，你敢不敢。」
「谁怕谁。」余明说。
龚丹显然没想到刘晓苏说话这麽直接，一时无语，替刘晓苏羞得都想钻地板了。
「你们先走吧，别打扰我们。」刘晓苏说。
「快走快走。」余明说。
许康和龚丹对视一眼，有些为难。余明打开出租车车门，将许康推了进去。
「今晚谢了。」余明趴在窗边说。
许康点了点头。「有事及时给我电话。」
余明笨拙地b了一个OK的手势。龚丹跟刘晓苏嘀咕了几句，也上车了。
刘晓苏推开余明，趴在窗口。「司机大哥，快走快走。」
出租车开走了。余明和刘晓苏在街上又溜达了一会，拦到一辆出租车。
「去你家还是我家？」刘晓苏问。
「我家。」余明说。「师傅，麻烦到古榕镇新正街。」
司机迟疑了一下。「这是哪儿？没听说过啊。」
「我家。古榕镇新正街。」
「稍等，我查一下。」司机从手机上查导航。「我去，你这是跨市啊，差不多两百公里。」
「没错。我家就在那。」
「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呀？」刘晓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