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月蝉鸣,浓烈日光倾泻而下,明晃晃,灼人眼瞳。
地面被晒得滚烫,微风卷起的热浪,闷热到让人窒息。
周五的中午,黑sE轿车缓缓驶进萧鹤鸣所住的大院。
门禁森严,在铁门打开的瞬间,萧潇感觉她侧面投来的强烈视线。
她转眸望去,隔窗扫视到铁门外侧,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形正斜靠在红墙之上。
她的视线缓缓上移,眼尾轻轻一翘,又倏然凝住了。
在铁门关闭前,她瞥见男人的脸庞,隐在Y影里依旧熠熠生辉。
骨相清绝,鲜活如画,桀骜不驯的眉眼扬起,唇角g起一道浅弧,隐着轻微的嘲讽。
这张脸,是看过一次就不会忘记的那种。
但在她的记忆里,没有这样出众又张扬的面孔。
萧潇薄唇轻抿,很快又平静地收回了视线。
黑sE轿车停在绿化带外,离老屋仍有短短一截路程。钟叔今天有其他事情,把她放下就匆匆离去。
萧潇提着滚圆的绿纹西瓜,先绕到了屋后,盛放的凌霄花架下有一口年代久远的水井。
青石圆栏被磨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光滑幽亮,顺着竖直的井壁下望,清晰倒影着一片起伏的橙h花朵,灿若明霞。
这是萧鹤鸣提前交代的,让她买个西瓜带过来,浸在水井里。
平时在家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大小姐,到了老宅就得乖乖听爷爷的话。
所幸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
粗长的井绳被缓缓拉起,被陆离咬过的手腕微微发痒。
纤细手指在桶里来回拨动,她慢慢将手腕浸入冰凉的井水。
一丝沁人的凉意骤然袭来,手腕上的齿痕渐渐褪去红YAn,凉意密密渗入骨缝,化解了那GU难耐的痒,她不由舒服地眯了眯眼。
过了片刻,萧潇才是把西瓜放在水桶里,再小心翼翼拉住井绳,慢慢放下去。
等到水桶落了一半入水面,静止不动,她才是舒了口气,直起身来。
她累到额角渗出晶莹汗Ye,微微喘息,nEnG白手指捻着x前鹅h领口的边缘,不时翻动。
法式连衣裙,鹅h底sE缀满郁金香,红蕾绿叶,一朵一朵,小巧玲珑。
优雅的方领露出她前x雪白的肌肤,漂亮的锁骨,透着光的细汗。隆起的泡泡袖,g勒纤细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