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不懂她有啥道歉的必要，低头看了一眼，只看到nV生的头顶。这场景有些熟悉，直到nV生抬头，余凌想起来，是上次在公交上遇到的那个nV生。
nV生显然是记得他的，偷偷瞄了他好几眼，然后乖乖侧了身子，让他先走。
余凌没跟她说话，径直往前走，走到楼梯口的地方时，他下意识停了一会儿，果然看见付瑛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余凌情不自禁地盯着她。
这两个月，他骂过无数次自己贱，但没办法，贱就贱吧，他就是想看。等付瑛从他身边过去，他闻到了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他一直看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
差不多看够了，余凌侧头，看见那个nV生还站在楼梯上。
这次，nV生终于鼓足了勇气走过来，她声音跟蚊子有的一拼，小得得余凌躬下身子，仔细听她讲话。
“余凌同学，你跟付老师……”她说不下去了，手指绞在一起。
“我喜欢她。”余凌毫不避讳。
nV生仰着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余凌想不出来别的b喻，不过若是对象是付瑛，他可能还想的起来别的更好听的词汇。
“你……”nV生脸竟然红了，余凌脸都没红，她说，“那付老师……”
“她不喜欢我。”余凌痞里痞气地抖了抖腿。
“哦。”曲嫣一下子还觉得他挺可怜的，尽管他看上去自大又骄傲，还抱着手，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但她记得他刚刚看付老师的样子，可怜的像只狗狗。
“问完了吗，”余凌有些烦，语气也不大好。
“问完了。”曲嫣说。
余凌转身就走，走到楼梯口旁边那间教室的门口时，曲嫣又叫了他一声：“余凌！”
这是余凌第一次听到曲嫣大声说话，声音大了一些，听着也清晰许多，他m0了m0耳垂，转头：“怎么了？”
“高考加油。”
“昂。”余凌挑了一下眉，“你也是。”
曲嫣看着他，余晖之下的余凌显得格外好看。
“嗯。”她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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