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古井无波，推了推墨镜：“别怕，你们俩放手去拼就好。”
“好像……拼不过他们啊常有大哥……”
李三吸了一口鼻涕，有些后怕地看着不时震动的墙面。
“嗯对，你们确实打不过……”鬼神点点头，认真地补充道，“如果不用脑子的话。”
李三一愣，觉得好像被鄙视了。
常空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思考着。
“我有个问题，常老师。”常空举起手来。
“问。”鬼神也代入了常有的角色，他伸出三根手指，“你们一共只能问三个问题。”
常空点点头：“大、大雷叔和那俩叛神是……是什么水平？”
“甄大雷是玄阶五品。”鬼神轻轻叩了下导盲杖，细细感知着，“那两位在序列的叛神中排名并不靠前，大概能有初入玄阶的实力，但他们的能力配合起来不比甄大雷差到哪里去，尤其是他还带着一个……”
鬼神顿了一下。
“带、带着我爸。”常空很平静地说着。
“嗯。”
李三这时也举起了手：“第二个问题，我们怎么跑能快一点……唔唔唔……”
常空一把捂住这大哥的嘴。
“你之前不、不是挺……啊挺生猛的吗……”常空恨铁不成钢地在李三脑门儿上狠狠地弹了个脑瓜崩，“咋现在就、就老想着跑？”
鬼神挑了挑眉毛，空洞的眸子泛起一丝血色，直直地注视着李三。
“嘿！还真的是他……”仔细地观察了半晌，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之前陈沫阳的汇报居然是真的，白打他那一巴掌了。”
李三好不容易才终于挣脱开常空的“魔爪”。
常空看着自己被某个人舔的光滑锃亮的手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听我狡辩……额我是说你听我解释……里面两个玄阶的叛神，我们正面肯定刚不过，所以一定是打游击战术啊……啊呸……”
李三啐了一口嘴里的唾沫：常空手心儿有些咸了。
突然他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抬头一瞧，果不其然常空那杀人般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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