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啊,你这茶叶,实在是味道淡。”
大夏第一军武大某处,一座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
一名中年男子端着手中的茶杯,微微吹去杯口浮开的腾腾白气,轻轻抿了一口,顿时眉头皱了皱,将茶杯放下,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中年男子满头乌黑的头发,乌黑而浓密,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让他的气质多了几分柔和。
然而他的整个脸庞棱角却十分尖利,好像刀尖,锋芒毕露,将脑后马尾辫增添的柔和气质给中和掉。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则是与他完全相反。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身材宽阔至极,坐在宽大的方桌前,好似一堵墙一样,带给人一种极为强大的压迫气息。
然而,他的手掌却是与身材完全不匹配的修长纤细,指节分明,此时轻轻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一副银框眼镜,一种与身材完全不相符的书卷气息浓郁至极,仿佛一位于书卷之中浸yin许久的学者。
闻言,这男人笑了笑:“我又不喜欢喝茶,这点茶叶也是别人送我的,估计是放的时间太久了吧。”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夏第一军武大的校长,张泽宏。
而坐在他对面的那男人,同样不是寻常人,此人乃是摇光武大的副校长,景金。
“啧,要不我说你老张实在是不地道,招待客人就拿陈茶来招待是吧?”
景金啧了一声,有些嫌弃地将面前的茶杯推得更远了一些。
“你一个堂堂宗师,非要跑到我这里来看这群小孩子打闹干什么?”
张泽宏有些奇怪地看了景金一眼:“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你就这么感兴趣?”
“嘿嘿,老张,你们大夏第一军武大的新生每年被我们其余几所高校的新生欺负,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波澜?”
景金斜眼看了张泽宏一眼,嘿嘿笑道。
“有什么好波澜的?”
张泽宏淡淡回应:“我们大夏第一军武大的生源质量比不上你们其余七所高校,这是不争的事实,这群小孩子既然天赋比不上你们学校的学生,让他们知道知道与其他学校之间的差距也好,更能激发出他们的好胜心。”z.br>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更何况,我们大夏第一军武大走出来的学生,将来哪一个不是在生死之间游走的?这点挫败若是都无法承受,将来怎么上战场?”
“你倒是看的很开。”
张泽宏嘿嘿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看看我们学校今年一个新生的表现。”
“哦?还有新生能够引起你的注意?”
张泽宏看了景金一眼,后者身为摇光武大的副校长,这么多年来,见识过的高考武状元也不下几十个。
就算是高考武状元,在他的眼里也不过那么回事而已。
他所说的学生是谁,竟然能够让景金都为之感兴趣?
“你知不知道十几年前去世的天日寺老主持,临死之前突然收下一个弟子?”
见张泽宏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景金得意地笑了笑,先是卖了个关子。
“有所听闻。”
张泽宏微微点头,旋即恍然:“你看中的那个学生,是天日寺老主持的弟子?”
那天日寺老主持虽然久居寺庙之中,很少现于世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