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一个昏暗的公寓里齐柯猛然惊醒,连忙打开灯盯着天花板缓和一阵,这才爬起来查看热搜的情况,只是却并没有见到他认为的画面,相反,连词条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妈的,怎么会这样?”齐柯拿过手机拨通了黑衣人的电话。
“喂,你不是跟我说这才是开始吗?他会万劫不复吗?为什么现在一点作用没有,你所谓的开始也都没了,你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齐柯怒不可遏的对着电话大声嘶吼,直到累的嗓子嘶哑了才停下来。
“你说话啊,做什么缩头乌龟,如果不是你我会这么做吗?会这么明面上跟他死磕吗?说话啊。”
“齐柯。”一声清冷且熟悉的声音从电话中发出,齐柯一愣,眼中带着不敢置信。
“言谨,怎么...怎么会?你,怎么会?”
“你真以为这人能帮你?他都自身难保呢,至于你...哼,祝你好运。”
电话被挂断,齐柯手一松电话掉到地上,自己则瘫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随即又发了疯似的拿起手机。
“我不能失败,我不允许失败,不可以,不可以...”
齐柯颤颤巍巍的拨通了电话,“喂,茜茜,帮帮我...”
——
另一边,言谨挂断电话,看着地上正在接受检查的神情呆滞的男人,把手机丢到桌子上。.
“经过检查,他由于惊吓导致的多基因缺失或重叠而引起的丘脑、大脑功能的紊乱,从而导致患者在感知、思维、情感和行为等方面出现异常。”
一个斯文的医生推了推自己金丝框眼镜,笑容温柔,下手狠。
“说人话。”
“受到惊吓变傻了。”诶呦,袁爷这个未来大外甥很有种哦。
“......”特么的,不凶你就不会正常了。
“刚刚还是你打死我也不会说的状态,这么一会儿就突然变傻了?外甥儿婿,你做什么了?”袁书麟端起茶杯,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去了,他可不想再被呛一次。
“可能我的气势征服了他吧,他一见到我就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又对他进行了一番劝导,之后我就出来了,至于他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嗯...也许是幡然醒悟吧。”
岳安斓耸耸肩,摊摊手,恩,他也不晓得,但是跟他的劳动成果很有关系。
一旁的言谨瞥了可能装x的岳安斓一眼,抿抿嘴,没说话。
“......”呵,真当他们都是傻子吗?
“真的吗?岳先生你是学过心理学?”金丝框眼镜男激动的就要来拽岳安斓,被岳安斓嫌弃的躲到一边,你那全是血的手套往谁身上蹭呢。
“......”呵,还真有傻子。
除了言谨,其他几人一晚上就学会了新语言,无语,真是渊博的语言小天才。
“咳,小舅舅,既然如此就把他交给警察叔叔吧。”再不解救岳安斓,一会儿该扒老底了,能把那个高等级的生物抓到手的人物,这么牛x,他属实有点担心。
袁书麟点点头,主要他也不想让太多人看到自己人像个智障似的,将旁边的抱枕朝着金丝框眼镜男一丢。
“海朝,让你家那口子来提人。”
“他?他要和你划清界限,省的又挨批,上次他领导还让他滚蛋来着,但是他不要脸,差点没给人家领导老爷子气死,这会儿正在家面壁思过呢,他才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