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也只是被君景天的长相镇住了几秒,便继续打起精神应付武安帝。
“皇上,这卷子是草民所写,不知皇上的意思是?”言谨装傻充愣中。
“你不知,你让你爹看看,你该不该知道。”言谨听命的将卷子交给自己的父亲,自己则心里偷偷骂着这个糟老头子。
一旁的言奇山疑惑的接过卷子,只看了几行,整个人便被惊的直颤颤,“这,这,这这这……”
“怎么?言爱卿也觉得很惊讶?”
“皇上,犬子绝对不会做这种糊涂事的,也许,也许就是犬子写的。”言奇山听着武安帝的话,立刻哀嚎的对着武安帝磕头。
“呵呵,你说的你自己都不信吧,言奇山,让你儿子把代写之人说出来,朕倒是可以考虑绕他一命。”
“皇上,草民有话说。”言谨跪在地上,腰板却直挺挺的,浑身透漏着老子没罪,老子硬气的姿态,倒是把武安帝给气笑了。
“朕给你狡辩的机会。”
“皇上,您是已经有证据证明草民找了代写吗?”
“这,倒是没有。不过,你可是帝都公认的纨绔,怎么会……”武安帝说着说着,竟然心虚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只是听说啊。
“皇上,您没证据,却要说草民找人代写,这是在冤枉草民,草民不服。您只凭借着听说,就直接认定草民不学无术,全然不听草民的辩解,殊不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此等行径有为明君所为。”
“住口,皇上,逆子年幼无知,皇上恕罪。”言奇山听着言谨的话,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假装这不是自己的儿子。
言谨听着父亲的话,虽然是住嘴了,但是嘴角一撇,脑袋一抬,就是不认错。
“呵呵,令郎果然不一般呐。”皇帝倒是没有生气,自从做了皇帝以后,许久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了,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呢?
言谨自然早就摸清了这个别扭的老头的心态,所以两个戏精在飙戏,可是苦了言奇山言大人,还以为要完蛋了,声音也跟着哽咽起来,“皇上,小儿无状,求您看在他年龄还小的份上,饶恕他吧,微臣愿代其受过。”
言奇山虽然害怕,但是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是该保还得保啊,只求皇上能给自己留个全尸。
“父亲,您真好,我以后再也不气您了。”言谨感动的热泪盈眶,挪过去要抱抱,吓得言奇山哭都哭不出来了。
“你们倒是父子情深。”武安帝才不说自己羡慕了,想着自己的那些个忙着争位子的逆子们,就上火,这种被儿子撒娇的感觉,一定很快乐吧?
武安帝看向旁边年龄悬殊的君景天,想当年弟弟那么可爱都没跟自己撒过娇呢。
撒娇?卖萌?咦呃,还是别了,武安帝再次看向坐在椅子上释放冷空气的君景天,立刻摇摇头甩掉脑海中有点恶心的画面。
“言奇山,你给朕一边嚎去。”武安帝听着言奇山的鬼哭狼嚎,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你既然说自己没有找人代笔,那自然要给朕证明一下吧。”
“启禀皇上,这篇文章真的是草民所写,而且草民根本不是大众传言一般,而是个天才。”
言谨在说到天才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傲娇的噘着嘴轻哼一声。
“草民自幼便发现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有的书籍只要看一眼,就可以倒背如流,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现在考察草民一番。”
“过目不忘?”哪怕是一直做木头人的君景天,在听到这件事时,都非常惊奇的动了一下。
武安帝更是眼神火热,立刻从后面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开一页递给言谨,“给你一炷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