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看了看白玉刚,又看了蹲在一旁的二蛋弟弟,脑中一抹狗血的剧情闪过。
“白玉刚,你母亲现在在什么地方?”
“啊?我母亲,我母亲现在在祖宅,怎么了?”白玉刚有点疑惑,自己正伤心呢,也没人安慰,还被问奇怪的问题。
言谨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捏着下巴,“你们没有发现,白玉刚长得很像朴二担吗?”
“什么?”两人一鬼惊讶的站起来,三双眼睛互相在对方身上游走。
“像,是像,尤其是眼睛和嘴巴,哥,你若是老了应该就长这个样子。”二蛋弟弟眼神火热的看着白玉刚,自己大哥有后了,我要做叔叔了。
朴一担死时正是而立之年,化鬼后也不会老,大家又不像言谨心闲着没事的东瞅瞅西看看的,所以根本没有发现什么,直到言谨提了,在仔细对比才发现,两人分明就像一个人的大小版本。
“怎么会呢?”最吃惊的要数白玉刚,自己爹对自己有多疼爱,自己是能清晰感受到的,这会儿有人告诉自己,自己可能亲爹另有其人,戏都不敢这么拍呀。
“所以你母亲叫什么?是叫周萍吗?”朴一担想要去摸一摸白玉刚的脸,但想到自己是鬼,也只得作罢。
“我母亲叫方雅,不叫周萍。”
“一切都是猜测,这事还是需要去问你的母亲了。朴一担,这几日你便暂住在这枚玉佩里吧,待你肉身找到,心愿已了,我便送你去地府。”言谨说着,掏出了安平的祖传玉佩,也不客气。
安平:“……”大师,拿我东西做人情呢?我同意了吗?
“朴一担因为肉身被禁锢在这里,只能靠着这枚玉佩离开这栋楼。安先生,你的玉佩我借用几天再还给你。”t.
“大师,您随便用,别客气。”安平礼貌的微笑。
朴一担冲着周围拜谢后,看了一眼弟弟,随即化作一缕白烟,进了玉佩里。“大哥?”
“你放心,我送他离开那天会告诉你,让你们兄弟做道别。”
“多谢大师。”朴二担冲着言谨抱抱拳,看了一眼白玉刚,没在多说什么,一切水落石出,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那就散了吧,散了吧。”言谨一看时间,已经4点50了,连忙挥着手,剩下的就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了,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话说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妈呀。”言谨突然想起来,自己一晚上没回去,婆婆会不会生气呀,怎么办?怎么办?
言谨掏出手机,看着手机一个来电提醒都没有,恩,这是没信号?
“老大,你不会又被邪祟附身了吧?要符吗?”宋卓安一直跟在言谨跟前,看着自己老大一会一惊一乍的,一会又神神秘秘的,要多傻就有多傻那样,忍不住调侃道。
“你这种单身狗,当然体会不到我这种已经成家的人的酸甜苦辣了。说了你也不懂。”言谨像打苍蝇一样挥挥手,随后继续看着手机。
“……”现在跟老大不仅要承受肉体的伤害,还要承受心灵的,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