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什么样了?”
“变得,不像是自己了。总是在自说自话,有时候像个老年人,有时候又像个青年,有时候还会跳起舞,异域风情的那种,我家先生哪学过舞蹈呀,可是跳的又那么好。有时候还要喝酒,喝完酒就耍酒疯,无论是谁见人就打,酒醒了就都忘记了。后来我们想找人看一看,可一连来了好几位大师,都没什么效果,钱倒是要的不少,我们可以使用的现钱全都拿出去了,也不见效,后来没什么钱了,在找的大师都不肯来,也只有宋大师不嫌弃。”林琳说完再次感激的看了一眼宋卓安。
“那块玉佩还在吗?”
“玉佩在我先生手上。”
“老大,这个我觉得很奇怪,我都控制住那个鬼魂了,结果被安先生从背后推了一把,打断了咒语,然后便被逃掉了。那枚玉佩被安先生逃跑前带走了,而且看安先生的意思,是必须要带走那枚玉佩的,都逃出家门了又返回来的。”宋卓安一想到当时,自己整个人都呆了,等反应过来时,安先生早已经不见踪迹了。
“那只能先找到人了。林女士,麻烦你把安先生的生辰八字给我,再拿一件他的贴身用品。”
“好的,我这就去拿。”
老太太躺在床上报了个生辰八字,言谨掐指一算,见人还在,倒是略微松了口气。
等到林琳拿过来贴身用品,言谨再次结印,化出千纸鹤,然而这次的千纸鹤却并没有飞出去,而是一直在头顶上方盘旋。
“老大,这是?失灵了?”
“呸!看来是有庞大的阴气,压过了生魂的气息。林女士,带我去安先生的房间。”言谨微眯着眼眸,抬手挥散纸鹤。
“这边,这边。”
“林女士,麻烦您先在外面等着。”
“好的。”林琳将言谨带到房间,体贴的关上门,等在了门口。
“宋卓安,把那个桌子清空,摆个香案。”
趁着宋卓安还在准备,言谨拿出朱砂滴了一滴精血,在符纸上写上生辰八字。
一切准备就绪,言谨执起三炷香,低头一吹,无火自然,在将香插在香炉内。随后右手捏着符纸,结了一个复杂的手印,嘴里开始念起了咒语,大约百字的咒语,配上言谨清润的嗓音,倒显得有些好听。
数息左右,言谨再次变换手印,随着手印的改变,香上的烟开始有秩序的像其中一个方位飘散,言谨缓缓睁开了眼睛。
“东南方二百里左右。宋卓安,你查一查东南方二百里左右都有什么地方?”言谨吩咐完,将散落的东西收进箱子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言大师,怎么样?”林琳很紧张,生怕这位大师也无能为力。
“您放心,会找到你丈夫的。我们现在就过去,林女士,你安心在家里等着吧。”
“太好了,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林琳感激的冲着言谨和宋卓安反复的鞠躬道谢,直到将二人送到了楼下,都没有止住。“麻烦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