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夏被推回房中,只能看着戴柯远去。
那1抹清绿身影,走入竹林时,仿佛与清新美好的环境融为1体。
闲来无事,褚夏走在台阶上,视线打量这座竹院。
不管是他身后的竹屋,还是搭建的火房,都透着萧条破败的氛围。
光是看建筑上的岁月痕迹,就知道这座竹院时间久远。
1些地方经过翻新,房顶也有修补的痕迹,只是1些高处依旧露着破洞。
也是最近天气好,如果遇上雨天,怕是屋里要到处漏雨。
看着那些破洞的地方,行动力极强的褚夏,闲不住的找到趁手的工具,徒手翻阅房顶动手修补。
戴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褚夏衣衫半解,袖袍系在腰上,裸着上身满头大汗的在房顶上敲敲打打。
她抓着竹篓背带,焦急大喊:“你快下来,太危险了!”
褚夏从房顶下来,脚步虚浮踉跄,戴柯慌忙扶着他回房间。
他胸口的纱布已经渗出大片血迹,戴柯找到绷带,从竹篓里翻找出草药,捣碎敷在他胸口。
“你不知道你伤得很严重吗?”
戴柯边处理他的伤势,边不赞同的训斥,这模样让褚夏觉得有点怪异。
他趁机从旁边拿来纸笔写:“你刚刚教训的我样子,好像妻子在训斥丈夫。”
戴柯扫了眼他调戏般的话,瞪向褚夏时,他满脸戏谑。
戴柯将绷带丢给他:“流氓,你自己处理吧!”
戴柯抓起地上的竹篓,跑向了厨房。
透过展开的房门,看到外面艰难提着水桶的戴柯,扎好绷带的褚夏过去帮忙。
水桶被1只手抢走,戴柯不赞同道:“你还有伤,要静养。”
以前褚夏受过的伤比这更严重,濒死之际也体验过,眼下的重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1提。
他强势的将水桶拎到厨房,倚在1旁看戴柯备菜做饭,那挪不开的视线,颇有种新婚夫君看自家娘子的感觉,舍不得挪开半分目光。
戴柯动作麻利的做着菜粥,等待煮熟的空袭,她抬眸对上了褚夏灼热的目光。
戴柯害羞躲开,不解询问:“你盯着我做什么?”
褚夏绕过来,握住戴柯手腕,写:“想看着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很美,美到让人挪不开眼。”
褚夏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唯独对戴柯产生了兴趣。
她身上有种颓靡的求生欲,仿佛沉陷在泥沼里,独身1人,却依旧努力逃生。
那种顽强的坚韧,忍不住让人想接近她,关心她,爱护她。
“流氓!”
褚夏失笑,纠正写:“我叫褚夏,不叫流氓。”
戴柯甩开他,继续搅动锅里的粥,不打算再理会他。
奈何褚夏在戴柯身边转来转去,不管戴柯视线如何躲避,他总能轻易的闯进她的目光。
最终戴柯实在不耐烦,抓着锅铲将他打了出去。
那轻轻的敲打可不像惩罚,能轻易反抗的褚夏,却被打得上蹿下跳,甘心的陪戴柯玩闹。
1连几天,他们的相处模式都是这般。
两人的关系,也在打闹中逐渐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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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笼罩着林间竹屋,如同蒙上1层神秘银纱。
褚夏倚在厨房外,手里拿着属下递来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