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尘如玉面色转冷，戴柯就立马开始拍马屁。
“唉，我也是听说过东厂残酷的，也知道这里的人都各有本领。”
“像我这种小喽啰，就该挨次毒打才能成长。”
“督主您考虑全面，又为下属尽心尽力，真是一个好上司！”
戴柯的马屁，并不能让尘如玉开心。
相反，在戴柯处处夸奖时，尘如玉更是开始反思。
他在戴柯心里，真的是一副极其良好的形象？
为了避免这种形象的出现，尘如玉薄唇绷紧，眼神冷冽：“东厂不养闲人，尽快养好伤，开始训练。”
说罢，尘如玉大步离开，一点也没有留恋的样子。
戴柯摸着下巴【小五，他是不是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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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没看出来。】
戴柯撇了撇嘴【算了，身体有缺陷已经很可怜了，脾气差就差点吧。】
在同情的心情下，戴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
夜里。
一抹剪影，在黑暗中踉跄前行。
戴柯在门上戳了个洞。
从袖口里掏出竹筒，将从系统那里兑换的特殊粉末吹进房间。
女寝都是单人宿舍，戴柯搞完一个，赶紧挪到下一个仇人的房门前。
等她准备教训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第一个房间里传来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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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得意的冷哼一声：“让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痒死你们！”
刚才的粉末，是从系统那里兑换的高级痒痒粉。
光凭水洗，是洗不干净的。
这种痒甚至会深入骨髓，折磨得人痛不欲生。
至于药效什么时候消失，那就得看戴柯心情了。
心情大好，戴柯躺回床上睡觉。
外面的吵闹声，根本影响不了她。
…
虽然戴柯腿瘸了，但是该打卡还是要打卡的。
晨起，院中已经进行了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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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看向那几个姿势扭曲，手脚不安分的人，心里偷笑。
而她们的皮肤上，被抓挠出了血痕，看起来就惨烈。
当戴柯路过的时候，不少幽怨的视线，朝着戴柯看来。
戴柯美眸弯曲，朝对方回敬了礼貌笑容。
到了政务厅，戴柯迈进大厅，看到尘如玉正在批阅折子。
戴柯在大厅中央站停，行礼：“卑职参见督主！”
尘如玉抬了下眸，视线又回到折子上：“不是让你这两日修养？”
戴柯往前走了两步，殷勤道：“虽然我这腿是伤了，但是也不能浪费时间。”
“而且督主不是说，给卑职制定专属训练计划嘛，卑职可以趁此机会听一听，也好做足准备。”
说着，戴柯观察着尘如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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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注的批阅折子，神情也如往日般淡漠。
这副模样，让戴柯拿不定主意。
【小五，你说女寝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