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筱筱害怕的挪动位置,扑到祝间尘怀里。
“哥哥,你说会不会被他察觉啊?”
刚才皇帝拉着祝筱筱喝酒的时候,祝筱筱趁机在杯子里放了蒙汗药。
现在皇帝昏倒,朱筱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哥哥,要不咱们直接杀了他吧!”
祝筱筱不想侍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祝间尘呵斥道:“皇帝如果现在死了,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你想被杀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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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领命,取下架子上的裙装:“给殿下说件好事,祝间尘昨晚在威仪殿留宿了。”
威仪殿可是皇帝的寝宫,祝间尘留宿,那岂不是……
戴柯猛然回头:“祝间尘跟祝筱筱睡了?”
昨晚可是新婚夜,皇帝头上岂不是绿了?
“是陛下准许的,陛下查到祝家在城外养私兵,得知祝家的野心,准备设计除掉祝家。”
养私兵的事情,皇帝肯定只查到了蛛丝马迹,无法确认祝间尘罪证,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
清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祝妃派人说请您过去一趟。”
“让人回信,本宫待会儿就去。”
戴柯靠着傅时腰侧,问道:“你猜她叫我去干嘛?”
“有可能为难您,您可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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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拒绝,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发髻盘完,戴柯起身活动了下筋骨:“你回去候着吧,我去见见这祝筱筱。”
祝筱筱住的是霜花殿,戴柯抬头看向那硕大的牌匾,金笔题字,笔锋凌厉,像是要一刀斩开那霜花。
戴柯边走,边朝清月说道:“这霜花着实美丽,却寿命短暂,如昙花一现。”
清月附和道:“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