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抱紧他的小身板,打了个冷颤,继续说:
“小蕊呢,极度社交恐惧症,不喜欢和人说话,不喜欢和人接触,不参加任何活动,久而久之,原来的社团就把她开除了。
但是每个列特克林的学生必须有实践分才能毕业,所以,学生会就把他们两个拨到我们社团了。”
宋卿卿无语凝噎,一时竟不知说点什么好。
薛元秋则捧腹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卿卿,所以你们社团的配置就是,结结巴巴爆炸头+极度社恐女贞子+脑洞过大臆想症,哈哈哈哈!哎哟我的天呐,笑死宝宝了!”
宋卿卿静静地死亡凝视,心想还有一个人你没说到,是她这个“命悬一线大炮灰”!
原来这“灵异事务研究社”就是“难民收容所”啊?
薛元秋接收到“死亡”视线,赶紧转移话题。
“啊,这个,额,呆头鹅!你赶紧把这电灯弄好,桌子,凳子弄走,黑黢黢、乱糟糟的哪有个活动室的样子!”
“好、好的。”
白蒙连连点头,整个人弱小、无助、害怕。
天知道,薛元秋就是一个女霸王,刚才差点把他捶成重伤,惹不起惹不起。
只见白蒙叠起两个桌子四个凳子,不知在哪里找了根绳子绑上,拖着走。
哒、哒、哒……
凳子四脚碰撞着地板,传来节奏不同的声音…
噗,这就是刚才听到的高跟鞋声吧?
白蒙又莫名其妙地遭到薛元秋的暴揍。
————————
翌日,9月10日上午10点。
“叮铃铃~叮铃铃~”,
一只白皙的手软绵绵的从被子里伸出来,按停闹钟。
宋卿卿把被子拉到头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五分钟后…
“叮铃铃~”
“啊…呜呜呜,为什么要开学!我都要死了还不让我睡觉!”
被子里传来呜咽不清的声音,宋卿卿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来,头发不听话的炸毛。
她眯着眼,耸歪着头,嘴里不停念叨着:“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宋卿卿你快醒来吧~”
不一会儿,她神游似的走到洗手间,闭着眼刷牙。
“嗡~嗡~”手机振动声。
宋卿卿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上面没有备注,是谁打来的?
“喂?”
对方没有说话,一阵沉默。
“hello?”
还是没人回应,应该是打错了吧,正准备挂断。
“宋卿卿。”
声音清润又低沉,听起来别样的温柔。
谁啊?
宋卿卿关闭电动牙刷,嘴里都是泡沫。
怎么这声音还有点熟悉?
“我是郁临。”
谁?郁临!
咕噜~
宋卿卿呆愣住,生生咽下一口泡沫,头发丝儿都惊得立起来了。
哐当~手机像是烫手山芋般掉落在盥洗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