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石天搞不懂令狐冲为什么如此嗜酒如命,大凡酒鬼,总要有个由头,这家伙在剧情开始前生活美满,同门和睦,哪有什么大悲大喜值得以酒和之。
大概是天生酒鬼吧。
丹青生看着石天的动作,眉头一皱,感觉是个不好对付的酒仙,深吸一口气,也捧起老大的酒坛,咕嘟咕嘟就干了起来。
足足喝了两分钟,丹青生才将这一坛酒喝光,放下坛子时,他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红色,是酒精上头的表现。
“哈哈哈,痛快,痛快!”丹青生爽朗笑道,“可惜不如金贤侄饮得利索。”
石天又捧起一坛酒,说道:“没关系,两分钟也很棒了。”
说完他再次咕嘟咕嘟几口喝干。
众人都瞪大了眼珠子,这两坛子酒水的体积比他整个人还多,他哪来的肚子装下呢。
丹青生不甘示弱跟上,再次喝光一坛。
之后,石天喝掉第七坛时,丹青生已经醉倒在桌子下面,被一旁的仆人搬下去休息了。
“金贤侄真是好酒量啊。”黄钟公都不由得对石天刮目相看,当然,他更看重石天此时仍然面不改色,可见其“内力”之深厚,意志之清醒。
“不错,我这四弟常说自己好酒、好画、好剑,其中以酒为最,丹青次之,剑道居末。不想竟在最得意的地方输给了他人。”三庄主秃笔翁哈哈笑道。
“哦?”石天故作惊讶,“四庄主还会剑法么,正巧在下也喜欢使剑,剑法比酒量好一点。可惜四庄主已经醉倒,不然必定要跟他切磋一番。而且在下也略懂画画,喝酒之前,应该先看看四庄主大作啊。”
“你剑法比酒量还好?”众人大惊,此人酒量深不见底,难道剑法也深不可测?
“金贤侄,可不是老夫不信,实在是我等四人好奇得紧。”秃笔翁忙道,“我兄弟虽各有所长,但都将爱好融入剑道当中,平日里也爱切磋比试。金贤侄若还能拿得起剑,不如指点指点我与书法字帖相融的剑法。”
“书法相融?”石天微微皱起眉头,故作犹豫道,“这样的剑法……在下就不见了,咱们还是喝酒吧。”
“不行!”秃笔翁果然受不得激将,激动道,“什么叫“不见了”,金贤侄,这话你可要说清楚,不然我还以为你是瞧不上我的剑法。”
石天放下举起的酒杯,叹气道:“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我觉得你所说的书法和剑道相融……实在是狗屁不通!”
秃笔翁涨得脸色通红,当即就要暴起,要不是被二庄主死死拉住,他已经一掌拍到石天脑门上了,竟然随意侮辱他的艺术追求,这不就相当于当街把秃子的假发摘掉吗?
这不拼个你死我活?
“……剑就是剑,书法就是书法,一个都没搞清楚的时候,还妄想将二者融合,在我看来,只会得不偿失,剑也练不好,字也写得差。”石天却像没见到秃笔翁发怒一般,继续悠然道。
黄钟公苦笑道:“金贤侄,你少说两句吧。”
石天却道:“三庄主,我知道你不服气,既如此,不如来比试一番,你尽管用你的书法剑道,看我如何一一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