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道祖有些反常,乾元伪朝前几日发布的檄文中那些污蔑之词,我一开始是不信的,但现在种种迹象却不得不让人怀疑。”
闻
言,李毓空冷声喝止:
“甲子,注意你的言行,要是让道祖知道了,很危险。”
刘甲子因为失去了自己经营多年的道宫,反而有些破罐子破摔,他辩解道:
“祖师,道祖现在大阵内呢,听不到的,再说我失去了天璇宫,抱怨两句还不行了。”
“唉,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些话了,一切以大局为重吧。”
正说着,李毓空忽然看到刘甲子满脸惊诧莫名的看着自己,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甲子,怎么了?我……”
李毓空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知道对方惊讶所在了,看着自己胸前青色长袍上绽放开的如同红艳的花朵般的血滴,他随手摸了一把温热的鼻子,手中一片殷红。
“祖师,您没事吧?您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这不怪刘星君惊讶,要是一个凡人流鼻血了,那可能是上火了,最近天干物燥缺水了。
但眼前的这位可是道门当代祖师,智慧境的大宗师,离着慈悲境只差一线。不说他的肉身是钢筋铁骨,但也想差不多,他的肉身也就是岁星、道祖、神子等寥寥几人能给他造成伤害。
可是,他现在竟然流鼻血了,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李毓空抖了一下手,清光一闪手中的鲜血消失不见,随后他摆摆手说道:
“没事,我就是肉身有些透支罢了,调养几日就好了。”
“透支?”
刘星君心中疑惑,细细思索下,旋即明白过来,忍不住出声问道:
“祖师,是不是因为您长时间使用神将之法导致的?”
李毓空看着那双真挚而关切的双眼,不忍隐瞒,微微颔首道:
“道祖的神魂颇为强大,我的肉身强度只能是勉强承载,这段时间道祖神将的次数比较频繁,所以才会出现透支的情况,没事的,调养几日即可。”
刘甲子心中有些悲痛,他轻声问道:
“祖师,道祖清楚您现在的情况么?”
“……清楚。”
听到此话,刘甲子忍不住抱怨道:
“那他为何还要频繁神将?”
李毓空轻叹一声:
“唉,道祖需要尽快完成伏魔大阵,而我,作为弟子,作为子嗣,作为道门当代祖师,于情于理都不能逃避。”
“可是……”
刘甲子有些心痛,李毓空抬手制止:
“不必再说了,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切记不可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