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要举报二弟左益,他包藏祸心,给父皇您进贡的丹药是毒药,因此才害的父皇身体抱恙。”
左利慷慨激昂的大声说道,这番言论如同惊雷一般,在大殿中炸响,振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二皇子左益急忙起身,大声反驳道:
“一派胡言,左利你竟敢血口喷人,诬()
陷于我!”
“左益不要再狡辩了,你敬献给父皇的那味丹药,看似无毒,但与父皇常吃的道门仙丹一融合就会变成慢性毒药,至于是不是,让太医一试便知。”
左利跳起脚来,更加大声的指责道,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态。
大殿中众人此时也反应过来,不由得交头接耳,嘈杂声四起。
“肃静!”
此时,老太监那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大殿内恢复安静。
永光帝眯着眼,神情冷峻的望向左益,缓缓道:
“益儿,你皇兄所言属实?”
左益闻言打了个冷战,心中一凛,急忙解释道:
“父皇,孩儿冤枉啊。此药孩儿亲自服用过,却是能强身健体,增强气血,所以才想着进献给您。孩儿真不知这丹药能与那道门独供的仙丹产生融合,变成毒药,还请父皇明鉴。”
还没等永光帝发话,左利厉声呵斥道:
“呔,一句不知就想糊弄过去,就像撇清你的责任么?进献毒药给父皇,你就是居心叵测,想要谋权篡位!”
宴会之上支持太子的官员及皇亲国戚,此时也纷纷站了出来,厉声指责二皇子,有的痛心疾首,有的大义凛然,有的面红耳赤,有的跪倒在地恳请永光帝处置此獠。
突然,一阵大笑声传来,正是二皇子,见众人被他的笑声吸引后,他抬手指向太子左利,朗声道:
“左利,你少在那反咬一口了,哼,你自以为聪明绝顶,安排的天衣无缝,但从我拿到丹药的那一刻起,我就心中起疑,一番排查之后,才发现竟然是你提供的丹药,想要陷害于我。”
左利闻言一愣,逼人的气势陡然降了下来,他心中不断的嘀咕着,不会真被他发现了吧?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时不能退后,左益在诈我,他拿不出证据来,一定是这样。
想到此处,他冷哼一声,再次大声斥责道:
“哼,左益你少在那血口喷人了,竟然还想栽赃嫁祸于我。”
而此时,左益忽然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弯起了腰。看着他这一作态,永光帝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对这个最喜欢的皇子有些不悦。
“嗯,益儿还是太年轻啊,就算是知道胜券在握,但也不能得意忘形,不够沉稳啊,今后还要多加历练。”
而左益好半天才止住了笑,他一边喘息着,一边戏谑道:
“大哥别急,听小弟慢慢道来,这丹药我是得自一个游方道士,也就是散修,而这散修却是你的大伴邢群安排的,我说的可对?”
左利心中一震,不由慌乱起来,而身后的大伴邢群更是浑身颤抖,手足无措。而左利依旧死咬着不松口,因为他不能松口:
“呸,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你就是想栽赃陷害。”
“证据?那散修已经被我关押在府上,经过一番审讯,太监邢群何时何地去拿的丹药,支付了多少银两,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太监邢群的签字画押。”
左益嘲笑道,闻言左利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向邢群,对这猪队友一脸愤懑的说道:
“你他娘的还给签字画押?你咋不直接去给老二送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