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轻的婢女从侧房中走出,急忙上前应道:“奴婢在,舵主这药汤泡的时辰还未到,您怎么就出来了?”
宫弥嗔怪道:“你这小懒虫,时辰未到,你就偷懒打瞌睡去了?”
春花一边替宫弥擦拭身体,一边嘿嘿笑道:“奴婢不敢偷懒,上面都已安排妥当,就等舵主去了。”
宫弥妩媚的娇笑道:“这还不错,过两日再传你一段修行口诀,要勤加修炼哦。”
婢女春花施礼道:“多谢舵主厚爱,春花定当努力,不付舵主的栽培。”
宫弥披上一件长袍,摆摆手道:“行了,别拍马屁了,你也早去休息吧。”说完,便身姿摇曳的踩上楼梯,一摇一扭去往二楼。
待宫弥上楼后,百里鸣终于松了口气,看着袁朝夕戏谑的眼神,假装镇定,一本正经的示意开始探查。
袁朝夕也知道事情轻重,便收起了开玩笑的心,两人分头将一楼仔仔细细的探查一番后,并无收获,一时有些沮丧。
随后注意到绣楼的二楼竟然是阵中阵,有个单独的法阵进行防护。二人心中了然,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地下通道会在二楼,但既然设下如此重重防护,肯定有蹊跷。
袁朝夕又是一张破阵符祭出,悄然破除掉屏蔽法阵后,二人鱼贯而入,来到二楼。
不曾想眼前的一幕将两人震撼的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绣楼二楼内,宫弥正骑在一名精壮汉子的身上,上下起伏,让人新潮澎湃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百里鸣和袁朝夕见到此情景,顿时双颊绯红,彼此眼神都不敢对视,更不用说去探查什么地下入口了,两人狼狈的下了二楼,随后灰溜溜的退出了绣楼。
……
小院正堂内,左思兕仔细的布置好屏蔽阵法后,正要开口,周将已经急不可耐的说道:
“今晚可谓是收获满满,打个比方,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俩先去探查梁立居住的院落,没想到梁立正巧出门,我俩凭借敏锐的洞察力感觉这么晚外出必有蹊跷,随即跟随而去,没想到就这么找到了化妖之所的入口。”
左思兕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就别吹了,咱俩也是前前后后搜查了大半天,才碰巧等到梁立外出,要不是我执意要求跟踪,你早就拉着我去别的地方探查了,还好意思说什么敏锐的洞察力,我都替你臊得慌。”
周将呵呵傻笑几声,急忙掩饰道:“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要不是我深入虎穴,探查到后院仓库内就是入口所在,凭你想要突破重重防护,连边都摸不着。”
左思兕闻言跳起脚来道:“咱俩只是分工不同,没有我在外围给你吸引护从的注意力,你能轻易进入那仓库?”
周将正要说话,左思兕突然摆手示意其禁声,然后望向心不在焉的百里鸣和袁朝夕:“你俩怎么了?感觉有些不对劲,不会因为没找到入口就沮丧成这样了吧?”
此时的百里鸣()
和袁朝夕两人神情都有些飘忽不定,双颊的绯红还未退去,刚才在绣楼看到的一幕让两人都有些羞于开口。
宫弥那观音坐莲的姿势再次浮现于脑海,活脱脱的春宫图生动的在眼前晃动,让两人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当时百里鸣与袁朝夕狼狈的回到小院内,左思兕和周将还未回来,只有两人独处一室。
双方不敢彼此对视,只是背对着沉默不语,气氛凝滞到滴水可闻,直到左思兕和周将归来才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左思兕疑惑的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突然说道:“看你俩的神态,就像是偷情的男女被人抓了一般,你俩刚才不会是借着公事,去私会了吧?”
袁朝夕闻言一脸的恼怒,本来就因为看到宫弥那一幕而脸红耳赤的神情,更加的脸颊绯红,恼羞万分。
她一拍桌子喝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左思兕,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左思兕立马打了一个冷颤,旋即陪笑道:“袁大小姐别生气,我就是开个玩笑,这不是因为我们找到入口有些得意忘形,居功自傲了么?”
百里鸣挠了挠头,强装镇定的打断道:“行了,你们俩就少说两句吧,既然找到了地下洞窟的入口所在,咱们修整一日,明天晚上直捣黄龙。”
说完,百里鸣和袁朝夕头也不回的就回到了各自房间。
左思兕和周将看着两人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面有狐疑对视了一眼。
异口同声的低语道:“他俩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