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它的主人根本不爱它,要是爱它的话,怎么不来救它呢?
为什么不给它取名字?为什么不带它吃好吃的呢?为什么不会像黎青姝这样温柔的和它说话呢?
小小的虫子此时有大大的问号,想着想着它就难过起来。
跟在主人身边好多年,它对她是有感情的,()
可她却完全不在乎它。
叶兰隅要是听到黎青姝对她的蛊虫说了这些,得原地气死!
谁家好人养蛊喂它饭菜啊?你到底会不会养?!
蛊虫不就该以血肉为食,培养凶性吗?喂它饭菜是怎么回事?养狗呢?
刚才吃美食吃的眉飞色舞的小甜甜现在垂头耷脑,沮丧得一只虫都要缩成一个圈。
黎青姝瞅准时机,对它展开爱的关怀:“小甜甜乖,咱不难过,为了那种无良主人难过不值得,你跟着我,我一定好好待你。”
可怜的小甜甜被忽悠瘸了,一脸感动的看着黎青姝,真好,还是有人在乎它的。
感动着感动着,爬进盘子里,化悲愤为食欲,吃了个肚圆。
从今天起,黎青姝麾下又多了一名猛将,当叶兰隅得知她养育多年的母蛊叛变时,直接气晕了!
这日,黎青姝又带憨妞到军营里训练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憨妞现在已经掌握了一套棍法和一套拳法,带着狠劲地一拳挥出去,能把人给打个半残。
黎青姝交代周虎照顾好憨妞,就背着手在军营里溜达,路上刚好遇上往地牢送饭的两个炊事营小兵,听到他们嘀嘀咕咕。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每天吵着要绣花针谁家大男人要绣花针的?”
“谁说不是,开始那几天牢头还以为他是要绣花针自杀,坚决不给,可那货哭着喊着说他就是想绣花,我也真是活久见了!”
黎青姝耳朵快竖成了天线,待听完事情经过,她撑着下巴思考。
这里面似乎有瓜可以吃?
这么想着,她又背着手,溜溜哒哒往地牢走去。
叶方旬是他们的重要人质,被单独关在了一个牢房,还没到牢里,就已经听到某人歇斯底里的喊叫。
“求求你们,就给我一套绣花针吧,顺便再给我带两套针线和绣布,我真的就是想绣个花,不是想自杀!”
叶方旬扒拉着牢房的栏杆,一脸的生无可恋。
求求了,让他绣会儿花吧,他都要被憋疯了!
他真的就只是单单纯纯想绣个花,为什么就没人信他呢?
黎青姝听到这喊声,嘴角疯狂抽搐,这货多半是个零!
她走到叶方旬跟前,背着手打量她,像极了村口看八卦的老太太。
五官俊秀,身形修长单薄,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眼眸水灵灵,这可不就是天选小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