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柏梅他们点点头,跟在君欣的身后,一步一步朝着他们的家而去。
一个时辰后,君欣和铁柏梅他们杀尽金刀山庄的所有叛徒。
“没有江逐风的踪迹,江逐风呢?”铁桐亚东张西望,手中的铁刀血迹斑斑。
铁柏梅、铁无悔他们摇头。
他们在击杀叛徒的过程中,没有发现江逐风的踪迹。
君欣一脚踹在半死不活的尊天魁身上,问道,“江逐风在哪儿?”
尊天魁恶狠狠地瞪着君欣,“铁君欣,你废我双腿,此仇此恨,此生难……。”
君欣一脚踩在尊天魁的伤处,打断尊天魁的喋喋不休。
“我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江逐风的下落,我给你一个痛快。”君欣道。
“呸。()
”尊天魁大义凛然道,“***,你休想动我兄弟的一根头发,我尊天魁自问不是好人,但绝非是出卖兄弟,苟且偷生之辈。”
君欣的脚下暗暗发力,“所以说,江逐风当真不再金刀山庄。”
尊天魁的身体顿时僵硬。
君欣嗤笑道,“你把江逐风当兄弟,江逐风把你当成什么?弃子!江逐风见事不对,带上他的情人们,悄无声息从金刀山庄撤离,留下你们这些土鸡瓦狗阻拦我的脚步。”
尊天魁哼了一声,“你休想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江兄弟为我付出了什么?”
“你说啊!”君欣道。
“说就说。”尊天魁吼道,“我是唯我独尊宫三十六殿之一的殿主,我们的宫主大人是武林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人。”
唯我独尊宫宫主是江湖上少有的二品武者,姓名不详,年龄不详,心狠手辣,手段残忍,落入她手上的武林正道人士,无一不是被玩腻了才被处以极刑。
尊天魁的脑子不经意间浮现唯我独尊宫宫主的音容,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三年前,我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按照宫规,我需要承受三十六种酷刑之后才会被赐死。当我绝望之际,是江兄弟挺身而出,为了我向宫主大人求情。”.
尊天魁眼睛微微发亮。
他始终记得江逐风那一天的挺身而出的风采,那么大义凛然,那么慷慨无畏,那么帅气逼人,那么吸引他。
武林中人,风里来雨里去,谁不想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依靠。
尊天魁得意骄傲,因为他有江逐风这个兄弟可以依靠。
“宫主大人说了,宫规不可废,但她不是不能放过我,只要江兄弟替我受罚。”
“江兄弟高风亮节,无所畏惧,一口应下,于是他被宫主大人带回她的霸皇殿中。”
“那些夜里,霸皇殿里传出凄厉的惨叫,整个唯我独尊宫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七天后,我再次见到江兄弟,江兄弟的身体虚弱无比,脸色苍白如纸,屡屡扶腰,腿脚发软。”
“每每提及宫主大人,江兄弟都是一脸恐惧,可见江兄弟为我而受了多大的罪。”
尊天魁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捶打地面。
一下一下,尊天魁把自己的手伤害得血肉模糊。
啪嗒啪嗒!
尊天魁流下无用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是我,怪我,是我没用,怪我无能,不能保护江兄弟,以至于江兄弟遭到宫主大人的毒手。”
尊天魁仰天长啸,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啕与狂吠。
无能保护他此生最重要的男人,尊天魁懊悔,自责,痛恨。
“你会不会是想多了?”曾被誉为金刀山庄风情浪子的铁无悔道,“我听你所言,江逐风似乎没有受罚,他应该是得赏了才对。”
尊天魁怒瞪铁无悔,“你什么意思?”